說道:“所以,你和弘德先走。”
明瑤嗔道:“我不是來跟你告別的,是叫你和我們一起走的!”
我道:“張元清還沒有解決。”
明瑤道:“這種時候,就不要管他了!咱們都已經盡力了!”
我搖頭道:“不行,剛才要是沒有答應屠夫還能走,既然答應了,那就得做。你快走!”
明瑤道:“你怎麼這麼犟?又不是你的責任!”
我道:“你趕緊走吧!”
“誰也走不了!”眼前猛然黑影一晃,張元清已經到了跟前,我把明瑤往身後一拉,衝張元清怒目而視,道:“張元清,你原本是條漢子,現在,可惜了!”
“廢話!”張元清陰��}的說道:“吳明在哪裡?說!”
“在這裡!”明瑤把袖口一抬,一道綠芒閃電般的迸射而出,瞬間便到了張元清頸下,又一閃而回!
張元清一怔,我心中則一喜,正想綠袖立了功勞。明瑤卻拉著我後退了好幾步,道:“張元清身上太過於陰寒了,綠袖畏懼,不敢咬他。”
我吃了一驚,見張元清又已經走近,索性便豁了出去,大喝一聲,縱身撲上,也不看他,憑著耳朵和心相,將“太虛掌”一掌快似一掌的打出來, 拼了命的強攻,也不顧自己有無破綻露出來。
那張元清一面躲閃,一面說:“不行,打不著,打不著,打不著……”
張元清身子左搖右擺,飄忽不定,比之從前,身法不但更快,而且更加詭異了。
我心中暗暗駭異,吸收掉殘魂以後,竟然能把道行提升到如此之高的地步麼?
眼見掌力始終無法及上張元清的身子,我自己又越打越累,便收了勢,提一口氣,猛地雙手齊揮,“嗖”、“嗖”兩聲破空之音,兩枚飛釘快若流星,徑取張元清的雙眸而去!
張元清把身子往下一折,嘴裡仍然唸叨:“打不著,打不著……”
我也沒盼著那兩枚飛釘打得著張元清,只是為自己爭取時間而已!
飛釘打出的瞬間,我已經拔地而起,半空中斜身疊步連環踢出,使的正是“七星步”!
那張元清本是折腰仰面之狀,見我腿法如此之快,情知不能起身,否則即便以他的功力,也要被我踹斷幾根骨頭來,便索性把腰馬之力卸了,整個人仰面躺倒在地上,等我雙腳掠過以後,張元清又把腰一擰,一個“鯉魚打挺”,從地上翻身而起!
恰就在此時,我回手連拍四掌,卻不是打張元清,而是打張元清腳下之地,用的手段則是“懸空掌”!
所謂“懸空掌”,其用力之巧,用力之怪,近乎“隔山打牛”,之前老爹曾用這掌法開棺,手擊棺材蓋子,四角的鐵釘盡數跳出,就連蔣赫地也敬佩不已。
我連擊四掌,都打在張元清腳下的地上,一時間,枯草塵土如遭雷擊,紛紛爆起,裹了張元清一身!
我趁勢上前,一掌“塌山手”印在他胸膛上,這一下打了個真真切切,正正著著!
我心中大喜,暗想你終於也中了我一招!
冷不防張元清劈手也是一掌,也印在了我的胸膛上!
剎那間,就好似萬斤巨錘猛然砸在我的心上!
我兩眼一黑,往後便飛,落地時,才覺得疼痛至極,險些暈死過去!
我勉強保持著清醒,但胸中氣悶,腹內噁心,幾欲作嘔!
張元清捂著胸口,揉了揉,便放下了手,他朝我緩緩的走了過來,齜著牙齒,還能瞧見些牙縫裡的血跡,顯見他也受了傷,只見他笑道:“你還真打著我了啊,怎麼,你打我一掌,我打你一掌,我沒有什麼事,你卻站不起來了?嗯!?”
我身穿軟甲,其實並沒有受什麼傷,或許還不如張元清被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