必死無疑!”
我聽得又驚又怒,原來我所中的熱毒,還有崔勝培的“功勞”!
此時,那兩股氣又消融了許多,我感覺兩條腿上的疼痛和麻癢已經消失,體內的真氣,漸漸鼓盪起來,運轉的越來越快,也越來越暢!奇的是,內氣之充盈,似乎比之從前,要多出來一半!
我又驚喜,又不安,這多出來的真氣是怎麼來的?是那股熱毒和陰氣消融所化的結果麼?
只聽張元清道:“你究竟要幹什麼?”
崔勝培道:“倪家祁呢?你把她藏在哪裡了?”
張元清冷笑一聲,道:“我妹子的去處在哪裡,跟你有什麼相干!”
崔勝培道:“我找她有要緊的事情,我的好連長,你看看你這副模樣,再不治傷的話,恐怕是會死的,你告訴我倪家祁在哪裡,我帶你過去找她呀,我們倆一起給你治治傷。”
張元清道:“我勸你還是趕緊滾!我和陳弘道雖然治不了你,但是,那邊,蔣明瑤正在調息,陳弘生快醒過來了,袁重山也沒有死,他們要是到這裡來,你想走,可就走不了了!”
“你少嚇唬我!”崔勝培聲音忽然變得怨恨起來,道:“你妹子答應我的事情還沒有做到!我幫了她大忙,可不能就這麼算了!”
張元清道:“你想學我妹子的醫術吧,嘿嘿……怕是沒指望了!”
崔勝培恨恨道:“張元清,我沒工夫跟你閒扯了,倪家祁究竟在什麼地方?你說不說?!”
“虎落平陽被犬欺!”張元清道:“崔勝培,你不過就是一條狗!過來!打死我!你看我是說還是不說!”
“好,好,好……”崔勝培道:“我知道你張元清很硬氣,是條漢子,你是久經考驗的戰士嘛,你當然不怕死,說殺你,我也嚇唬不了你,那我不殺你嘛。這樣,我把之前給陳弘道用的那種熱毒,也叫你嚐嚐滋味,看你張連長髮作起來,是怎樣的無恥下流,哈哈哈……附近的女兵,也很多嘛。”
“我****娘!”張元清罵道:“你敢?!”
“哈哈哈……”崔勝培大笑道:“我的好連長,我嚇唬不了你,你便能嚇唬得了我麼?你瞧我是敢還是不敢?”
腳步聲響了起來,我知道崔勝培那是朝張元清走了過去。
也就在此時,我雙目之中忽然一熱,又一涼,繼而溼潤起來,似乎是兩道淚水流了出來,眼皮一鬆,我猛地睜開雙目!
正瞧見崔勝培走到張元清跟前,而張元清躺在地上,閉著一隻眼睛,臉上、身上,斑斑血跡。
他胸口處正劇烈的起伏著,面色依舊兇悍,只是強弩之末的狀態,任誰都瞧得出來。
“崔勝培!”我厲喝一聲:“你還想作惡麼!?”
崔勝培嚇了一跳,急忙扭過頭來,瞧見我正衝他怒目而視,稍稍有些慌張,道:“你,你怎麼能動了?”
我冷笑道:“讓你失望了,我恰巧懂一些化解熱毒和陰寒的法門,所以,沒有死成。”
崔勝培的臉上立刻又堆起笑來,道:“麻衣陳家的本事真是厲害啊,班長更是厲害。我剛才開玩笑的,哈哈……張元清太可惡了,做了這麼多的壞事,我嚇唬嚇唬他。不過,不好玩,一點也不好玩。”
我道:“你不是要對張連長下熱毒麼?來,讓我瞧瞧,你的毒藥,長得是什麼樣子?你又是怎麼下毒的?”
崔勝培笑嘻嘻的道:“班長您也喜歡開玩笑了……”
崔勝培說著話,笑著,忽然一揚手,“嗤”的一聲響,他的袖中也不知道藏著什麼機關,早有一股白霧衝我噴了出來!
我往後一推,同時揮手一掌拍去,那股白霧被我的掌風掃中,立時消散!
崔勝培縱身一躍,從張元清頭頂上跳過去的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