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身,看著她,那炙熱的眼神彷彿要將她看透。
【好久不見,與小時候的可憐相差距真大】刻薄的聲音刺激,莫握緊了手,微長的指甲滲入了面板。
【別來無恙,我的母親大人】莫帶著巨大的諷刺笑容迎接著女人的挑戰。
女人穿著嚴謹細緻而又不失風韻,他微眯著鳳眼看著這個自己這生最大的恥辱。所謂的親生女兒就是這麼和自己說話的,他提醒自己要冷靜,不要上了這丫頭的當,她已經不是當年那個可憐巴巴抱著自己大頭哭著看著不要拋棄她的小丫頭了,她長大了,像自己一樣的刻薄。想到這,她冷哼了聲。
母女兩人絲毫不介意把自己的醜事暴露在對方面前,對於對方的最好方法就是說她最恨的事情,最大的恥辱。他們就是這樣將一個問候變成了針鋒相對。就像兩個刺蝟,哪怕會兩敗俱傷,也要頑強的用自己最銳利的刺去給予對手還擊,樂此不疲。小時候是莫最大的死穴,他的母親清楚並利用這件事情妄圖打壓她。
而莫也用了母親這聲最大的恥辱,她這個不想承認而不得不承認的親生女兒。
【一見面就吵起來了,真是麻煩】一絲不滿的聲音響起,提醒著母女兩人。
祭從樹後慢悠悠的走了出來,說起來,這個與莫同母異父的傢伙也長得是那般美顏,看上去就像一個無害的乖寶寶,也許這就是他高明的一點吧。【這次找你,是因為下一屆族長大會就要開始,你做為下一屆的護使,必須出席】祭正色的說道,但他那副神情彷彿是在今天天氣多麼好一般,真是可惡至極。
【我有選擇的權利嗎,人選早就定了不是嗎】莫用了一種自嘲的語氣說道,她本就不喜歡這種活動
【不管怎樣,你是非去不可的】母親有些怒意的鎖了鎖眉
【那個孩子回來了吧】祭輕輕地在莫的耳邊說道【他好像很恨你呢,真是好玩,他竟然恨你】
說罷,他玩味一般的看著莫緊縮的眉頭,昏暗的眼神【被人誤會的滋味可不好受呢,尤其是在乎的人】
說到在乎的人時,他略帶諷刺的微揚起了嘴角【他回部落了,不想再見見他嗎】
【我會回去的】莫最終還是退了一步,她只覺得好累,再這樣的家庭裡
【早這樣說不就好了嗎】母親不在意祭對莫說了什麼,這麼多年來,她們母女間的針鋒相對早就使她精疲力盡,沒有機會也永遠不會關心這個自己的親生女兒,這就是她的悲哀,她擁有高高在上權力的悲哀,永遠不能屈服,永遠不會低頭,在這一點上,她們母女出奇的相似。
【以後不要再來找我,這樣很容易暴漏】莫最終柔和的提醒,她閉上了眼,靜靜走遠。
自述:我不知如何面對你
本文是臨時加更得文文,是祭的自述篇,以祭的身份告訴這段糾葛的姐弟親情。
我不知道為什麼總是要惹她傷心,生氣。我以為我會感到滿足,結果,沒有,這有深深的不安圍繞著我。
從小,我就是一個孤獨的孩子,因為我的幻術很高超,所以在同齡孩紙都在學習使用幻術時,我就能熟練地用幻火,長老們都讚許我是難得一見的奇才,所以我不屑於與那些幼稚的孩子玩耍。
很久後,我感到很孤獨,是一隻鳥擁有整個天空的孤獨,是一匹馬擁有整個原野的孤獨。
我每天每天為了得到那些讚譽而努力練幻術,看書。我喜歡看著那些孩子自由自在的用幻術玩耍,胡鬧。
我深覺那些行為真是幼稚,偏偏又很羨慕。我的母親大人告訴我說,如果我在不努力,她就將我關進沒有窗戶的禁閉室裡,讓我看不到風景,只能學習。漸漸地,我對那些孩子從羨慕轉為恨,恨他們的自由自在,恨他們銀鈴般自由的笑聲。就像是一隻被關進金籠子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