授,加之兩位現代穿梭師,更是勝過王師十倍,“你且說來聽聽!”臉上的笑容不亞於當日迎娶陳瑩兒。
“那日柯叔父帶我遊玩,不想被江湖賊人追殺,”這自是文圖所教,免得陳王生疑,“柯叔父為了救我被匪寇殺害,我才能逃至山頂,可是不慎落水,醒後才知被這姑姑所救……”
“可是如此?”大王瞧向符柔。
“小公子前面所言民女也是言聽,落水之事確是屬實,那日民女在河邊玩耍,偶遇落水公子,便輕施搭救。”
陳王突然喝問道:“那你為何時隔年半方才遣送回公子?”
符柔輕輕施禮道:“回大人,小公子口口聲聲說自己是王公子,我豈能相信?只是後來半信半疑方南下來此,民女不會騎馬,又擔心王公子所言屬實恐遭不測,便喬裝慢行,這一行便是大半年……”
大王剛要說話,二王突然喝問道:“這位女子,你貿然攜公子入宮,我等見模樣卻如王侄,你可有證物,如果擅自攜帶貌似之人矇混,定是滿門抄斬之罪!”
此言一出,大殿譁然。
符柔暗道:二王你醒醒吧,我慕姐姐念你好辛苦,為何還是如此潑辣?好在文圖哥哥有準備!
大王心內頓生厭惡,那明明是己出的王兒,難不成你要攔住不成?可是眾臣也是啞口無言,確實如此,萬一這是假冒王子,豈不是亂了南國?何況這小公子出口成章,那像是一年之前的王公子?
“王叔,難道你不識得楠兒嗎?”小公子反問,又看向陳王,“外祖,你也忘記孫兒不成?”說著,小公子有轉向眾人,“鄧爺爺,程爺爺……”
“大王,此童確是王公子啊……”鄧王忽然喊道。
群臣紛紛點頭,天下除了王公子,哪有八歲孩童識得這幾人?
大王再次審視二王,二王緊皺眉頭卻不言語。
“稟告大王,”符柔不敢抬頭,柔聲細語道,“楠兒天生聰穎,實屬民間無有,在救他之日,民女將他所著衣物存留至今,也是腰間有半塊玉佩,上書楠兒之字,不知是否宮內所有,還望大王明鑑!”說著,符柔自身後取出公子舊時衣服、半塊玉佩呈給文官。
文官一見險些跪倒,顫抖著大聲喊道:“這是公子之物,這是公子之物沒錯,下官參見王公子……”行大禮後慌慌張張端著王子之物跑向大王。
眾人循聲望去,那定是王子衣裳,也是宮中王佩!
“參見王公子!”鄧王疾呼,卻盡帶哭聲。
“參見王公子……”大殿之內拜聲洪天,響徹王宮。
大王終於見到天日,疾步衝到王兒身邊剛要抱起,卻見王子深施王子之禮:“見過父王,恕兒不孝,一別便是一年有餘,恐是傷了父王與母后身體!”
大王幾乎被小兒舉動震動,嘴上喜綿綿道:“有你歸來,母后自然好,自然好!”
小公子剛要上前,被符柔輕輕一捏,忽然記起什麼,轉身跑到符柔身後,取出一串荔枝,遞與大王,童聲道:“王兒也是惦記著父王與母后,只是入宮不便過多攜物,母后曾向王兒說過,父王最愛吃荔枝,冰鏡笑探水中圓,池內亦有姮娥仙……”
“不知桂兔何處躍,玉輪雙雙共嬋娟!”大王緊接道,念罷大笑。
正是這一串荔枝,這一首詩,令王公子以正視聽,這些陳王曾親眼目睹,況且自是陳瑩兒親口所述,他人絕不知曉,徹底打消奸人日後假王子入殿之想法。
當然這是文圖密謀,小王子險些忘記。
這時,大王才想起身邊小公子的救命恩人。
“這位姑娘,你叫什麼名字?”
符柔又是欠身答道:“小女柔兒。”
“柔兒,你膽大心細,救護有功,又將王公子調教可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