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那個籠子是鐵籠啊,今天怎麼煥然一新了?
可是我已經來不及阻止了,二十來個護衛乖乖的順從的走了進去。
更讓我著急的是,松兒、玫玫、以及那五隻女妖以及熊本都似乎受到了什麼迷惑似的,開始移動腳步,朝著那個籠子,跟朝聖似的,虔誠的一步一步地前進著。
“松兒——不要進去啊!玫玫快停住——”
我大喊著,不顧一切的衝過去,我攔著她們,我就站在她們的面前,張開雙手,可是他們對我視而不見,紛紛繞道而行。
我抓著松兒的胳膊,她卻甩開了我的手,兩眼閃著奇異的光芒,幽魂似的,力氣卻大的驚人。就像癲癇發作或者精神病的躁狂症發作,簡直就像變了個人。
笛聲還在繼續,我終於有些明白了,這是師傅搞的鬼,包括那陣異香,都是他迷惑他們的道具。
他的魅惑術果然和草帥不在一個檔次,不是高一點,而是高無數倍啊。
他甚至可以這樣輕易地迷惑了一群人。
我急得抓耳撓腮,她們不聽我的,我又不能打她們,那我只能去找始作俑者算帳了。
我一咬牙,抓著我的湛盧寶劍一躍而起,踏著筋斗雲直衝雲霄。
師傅就在頂上的雲頭裡,我看到長毛象的尾巴在雲端不停的甩來甩去。
劍與我成了一條直線,飛速的刺向那一團龐大的雲團。
待我衝到雲頭,那雲卻消失不見了,露出長毛象鼓鼓的肚皮,原來師傅的筋斗雲見了我的寶劍溜走了。
眼看大象的肚皮就要開花了,我卻感覺到一股可怕的壓力,阻擋了我的進攻。我的舉著劍柄的手彷彿被什麼東西拉住了一樣,怎麼動也動不了。
孟虎的棉花牆是困住了我的劍,而此時,我的手卻無法動彈了。
我驚得滿頭大汗,總算是看到什麼東西牽制了我的行動,竟然是兩根長長的細絲。
從大象背上的師傅腰間插著的拂塵上延伸下來,就這兩根東西,竟然讓我無法動彈。
驚駭是無法來形容我當時的心情的,我以為自己是一等一的高手了,沒想到,在師傅面前我渺小的好比一隻螞蟻。
困窘、羞愧、尷尬、惱怒,無數種情緒湧上心頭,交織成一片亂麻。
“徒兒,你可知錯?”
他終於睜開了眼睛,冷冰冰的看著我。
笛子也放了下來,很隨意的插在腰帶上。即便是這樣,那些受了他魅惑的人們還是照常的進了籠子。
我遠遠的發現,那些人裡面竟然還有幾個讓我格外吃驚的人影,那就是倉不偏他們。連他們都被關進了籠子,也就是說,連他們都被迷惑了。
頓時,我像一隻洩了氣的皮球,剛才豪睥睨天下的氣勢一下子形消影散了。
如今我是在孤軍奮戰,我的隊友都進了對方的圈套了。
我鋼牙一咬,抱定必定的決心,正氣凜然道:“徒兒不知有何錯!錯的反而是您,一再的違反《妖法》,縱容指使你的徒弟草帥來人間作亂,弄的生靈塗炭,民不聊生。你用卑鄙的手段控制他人服從於你,你結黨營私,孤負任使。司馬昭之心路人皆知!每一條都是死罪,縱然是妖王拿你無奈,妖界無法懲罰你,我也要替天行道,替那些死去的無辜的人們向你討個說法!”
說罷,我運氣全身的功力集於手腕,水火土三元素之功匯於一起,大喝一聲,霎時紅黃藍三道光波順著我的手腕順著那拂塵上的細絲往上蔓延,然後砰的一聲巨響,只見他腰間的拂塵一剎那成了禿頂。
白鬚須一根都沒有了,箍著它們的金色圈圈正好掉在我的劍上,發出一聲清脆的響聲,裂成兩半。
師傅顯然沒有料到我的這一手,他吃了一驚,不過又迅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