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要不要她!”那劉同也很是狡猾,連救主都給截斷了,一群人就圍著這秦家兄妹調笑。
“還是說,你能把你爹叫回來?別笑話了,只怕還沒進城呢就被判謀逆給就地正法了。乖乖地,讓你妹妹跟我們走吧,你放心,只是喝喝酒而已。很快就放她回去。”劉同一邊說著一邊涎笑著去拉秦飛瑤。
那秦羽拼命地扯開劉同的手把他妹妹往人堆外面一推:“快跑啊你們!”
“哥,你。。。。。。”
“走啊,快走。”那秦飛瑤自知再留下也是拖後腿,轉身跑走。
劉同他們幾人已經楸上了秦羽,在橋上扭打起來,行人紛紛停下來圍觀。那劉同把秦羽按在橋的欄杆上舉拳便要揍,卻被一句輕佻的話止住了:
“呦,劉兄對美人兒好粗魯。”
“美是美,是個帶把的,憐香惜玉對個爺們有屁用!”那劉同把秦羽的腦袋往欄杆上一磕,憤憤道。
只見那秦羽被仰面按在橋上,咬白了唇。
一公子哥笑得神秘兮兮地搖著手指道:
“劉兄這麼說就錯了。世人只知這女色醉人,殊不知這男色,比之女色,有過之而無不及呀。”那秦羽聽聞這話,氣白了一張俏臉。
周圍的人也都愣怔著望向那公子哥,有人私下裡開始竊竊私語,有人對著秦羽稱豔。
“哦,柳兄似是道上高人,那就指點一二。”劉同一手按了秦羽的腦袋壓在橋上,一邊向那柳公子討教。
“指點不敢。只是此事一般人未必能入得門徑,劉兄只需對此美人一親芳澤便知是不是有緣於此道。”被人當街按住如此羞辱,秦羽已經氣暈了過去。
“這。。。。。。呸,叫我親個男人?!我劉同什麼美色沒見過,要飢渴到去親個男人?!”那劉同一臉嫌惡,但目光又好奇地往秦羽臉上逡巡。
“劉兄既不敢涉足此道,便將此人賜予在下如何?”那柳姓公子止不住地雙眼閃光。
那圍觀的眾人也紛紛起鬨,欺負女人,他們尚有幾分正氣。可這下欺負一個男人,倒都露出看好戲的神色。
我是不知道那劉柳二人在講些什麼,二哥和楊文紹就跟那些想看好戲的人一樣,瞪大了眼瞧那劉同怎麼辦。
感覺到我鄙視的目光,楊文紹道:
“不過是場鬧劇,不看白不看。”
於是回頭又看戲,只聽那劉同被人一激,放高音量道:
“我不敢?我劉同有什麼不敢做的事?柳兄你急著想要他?那我就偏不給,誰說我不敢了?我現在就敢給你看!”說罷拉起秦羽的腦袋作勢便要親。
那羞憤氣暈過去的秦羽已經開始悠悠醒轉,一見劉同那勢態,拼了命地掙扎起來,一個非親不可,一個非不讓親,掙扎間,秦羽被那劉同一推搡,秦羽身段修長,一下就從欄杆上栽出去了!
不得了,要出人命!伴著一大片驚呼,秦羽的身影從橋上消失。
趕忙奔到橋頭一看,那秦羽已掉落橋下的水中,正在水中掙扎,橋頭柱子上燈火的光芒投在漆黑的河水中,下面似乎是有無窮深。
我拉住二哥的袖子,手已經在抖了:
“他要死了,他要死了,你能不能,救他?”
“叫你二哥也沒有用,在劉同那些人面前,他比我還不能輕易暴露身份。看,已經有人下去救了。”楊文紹指著河面道。
我還是壓抑不住心內翻騰而起的恐懼,不是我善良,不是我擔心別人的生死。我只是不想看到再有人在我眼前死去。
在冷宮,見到各式各樣的死亡見得太多,非但沒有讓我淡漠起生死來,反而讓我一面對死亡的情景,就幾欲崩潰。
從小到大見過的死狀一幕幕在我腦海裡不受控制地回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