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天氣不冷,嬌嬌只穿了一件秋衣,她身子前仰著,兩團雪白渾圓的胸脯被我一下子瞅見了!
一股氣直往上衝,卻憋在了心頭,渾身發熱的我差點一口老血噴出來!
女人都是感覺很敏銳的動物,嬌嬌立即就知道怎麼回事了,她滿臉通紅地拉了拉衣領,嗔怪道:“不正經!”
“是你那裡太鼓了。”我聽嬌嬌沒有生氣,膽子更大了,索性也開了句玩笑。
嬌嬌一下子站了起來:“我不理你了!”
“哎!”我急了,也趕緊起身,一把拽住嬌嬌的手,拉回來,臉紅脖子粗地說:“嬌嬌,你爹把你許給我了!你是我的女人了!”
嬌嬌怔怔地看著我,突然“撲哧”一笑,說:“現在什麼社會了?我爸把我許給你又怎麼了?是不是你的女人,得我自己說了算!”
我焦躁的說:“那你說,你願不願意?”
“願意什麼?”
“跟我好!”
“不願意!”
“為什麼?”
“你膽小!”嬌嬌仰著臉,撅著嘴說:“你心裡頭想我,你不敢跟我說!”
“我,我——”我被激怒了,看著嬌嬌那紅潤的嘴唇,我把心一橫,猛地就啄了上去!
一片溼潤柔軟,只一口,我就醉醺醺的,像喝了兩瓶白酒。
“呀!”
嬌嬌掙扎了一下:“你這個死人!”
常在工地上混,不知道聽過多少葷段子,我就是個雛兒,我就是再笨,也知道這就是傳說中的半推半就,更何況嚐到了甜頭以後,哪裡捨得就此罷手?
我一手摟著嬌嬌的小細腰,一手捧著嬌嬌的臉,狠命的親,狠命的吸,狠命的把舌頭往她嘴裡鑽!
嬌嬌先是掙扎,然後就哼哼起來,哼著哼著閉上了眼睛,牙齒一鬆,我的舌頭就滑了進去,一股甘甜進口,渾身都舒坦。
嬌嬌的身子越來越軟,越來越軟,後來直接倒在我的懷裡了。
“我還膽小不膽小?”我親的頭暈,喘氣的時候,挑釁似的問了她一句。
嬌嬌眼神迷離:“你還是沒說你心裡頭想我。”
“我心裡頭想你。”
“怎麼想?”
“半夜裡起來撒尿的時候,我就想摸到你床上去。”
嬌嬌吃吃的笑了起來:“只要你有膽子!”
“你等著!”我說:“今天夜裡,我就讓你看看我的膽子!”
我和嬌嬌在外面膩歪了一陣,心裡的陰霾一掃而光,走回去的時候,還美的冒泡。
師傅還在講,嘴角冒泡,嘴唇都發白了,大師兄和二師兄聽得眼睛直勾勾的,更作怪的是,我居然看見大師兄弄了一個本子,在記筆記。
我說:“大師兄,要是你上學的時候這麼用功,現在也不會跟俺們混到一起了吧?”
“少賣嘴。”大師兄說:“我這還不是為了你,你漏聽了許多,回頭看看我記的東西,就能補上了。”
我掃了一眼大師兄的本子,那上面的字歪歪扭扭,跟鬼畫符一樣,而且記的是東一句,西一段,除了他本人,誰也看不懂。
這個老油條!
師傅說:“今天就到這裡吧,時間不早了,都洗洗睡去。”
二師兄盯著我和嬌嬌看了半天,嬌嬌受不住,轉身回了自己的屋,二師兄陰沉的一笑,說:“老三,你是出去屙屎了,還是幹別的了?”
我翻了翻白眼,懶得搭理他。
睡覺的時候,我翻來覆去睡不著,一心等著大家都熟睡了,我才偷偷摸摸爬起來,悄悄往嬌嬌那屋裡鑽,我一擰門,開了,心裡頭又驚又喜,嬌嬌沒有反鎖!我渾身發顫,抖著腿進去,又抖著手把門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