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廣和左洪一看事情已經露餡,馬上就像做賊一樣就要開溜。
“站住!你們兩個今天若還是不能得到有用的東西那就不要領兵了……”王獻忠的虎目一瞪,小鬼兒也得害怕。
“大將軍,我們二人已經用盡了手段,這三人的嘴就像茅坑裡的石頭……”左洪也是一臉無奈。
這些人顯然是訓練過的,一點有用的資訊都沒有說,只想一心求死。
“你們如果再拿不出出兵的理由,那就等著兵部的問責吧……”王獻忠一把拿過紙牌,準備看看是什麼東西能讓自己的手下這般痴迷!
王獻忠翻看了幾張,這都是一些什麼玩意兒,跟鬼畫符一樣,便又扔到了桌子上。
“對了,還有你哈,你也別想脫了干係,朝廷上很多人都看你不順眼呢……”王獻忠又看著在一旁滿臉壞笑的張一水。
“我?我怎麼不順眼了……”張一水想不明白,那些大臣們居廟堂之高,他在江湖之遠,怎麼也八竿子打不著,自己又礙著他們什麼事了。
“娃娃,你可不要忘了,有多少人看著葡萄佳釀和火藥眼饞呢……”
雖然王獻忠已很少回上京城了,可朝堂上的事他見得多了。
靠,這都有人惦記?看來還得自己更加強大才行。張一水默默地想道。
“便宜舅舅,你們兩個真是太沒用了……”張一水不由得瞟了下旁邊的兩人。
楊廣被這個外甥說得老臉一紅,別過頭去,還是有些不服氣。
“小侯爺,你的辦法一向很多,幫兄弟一把唄……”
而左洪已經走到了張一水的面前。又是捶背又是捏肩的,他向來相信張一水的手段。
“嗯,左將軍的手法還不錯,力量適中……有當按摩師的潛力……”張依水舒服的哼唧道。
“啥是按摩師?”左洪不明白的問道。
“哦,這個說了你也不懂……咱們還是趕快去監牢吧……”張一水和楊廣的視線對上了,又是一番你來我往。
在懷城的監牢最深處,有三個人被五花大綁在木柱子上,聽到響聲才睜開眼睛望向了門口。
“開啟牢門……”左洪此時信心滿滿的說道。
張一水捂了捂鼻子,腐臭發黴的味道微微有些皺眉,他可不喜歡聞這種味道。
哐啷!牢門被開啟了……
“狗賊,我們就算死也不會說的……”一箇中年男子昏暗色火光下已經看到兩個熟悉的身影。
張一水也終於看清屋子裡的情況。
三人被緊緊的綁在柱子上,其中一個是青年,另外兩個年紀大了一些,只見他們身上衣服已經破爛,渾身上下都是傷口,有的已經結痂,而有才停止流血,顯然是剛打過不久。
“這三個傢伙便是這群人裡的頭目了……”左洪跟張一水解釋道。
顯然一眾小弟都是臨時拉來的,真正知道內情的也只剩下這三人了。
三人看到這回更是多的一個七八歲的小娃娃,更是不屑了。
這些日子他們三人已經嚐遍了大夏軍中的刑罰。
看著三人那血汙的臉上那輕蔑的表情,張一水回了個冷笑。
三人看到那小娃娃臉上陰冷的笑容不由得身體一顫:這小子也絕非善類啊。
“真是鐵骨錚錚的漢子啊……”張一水讚歎的說道,不過心裡卻是不屑,過一會兒看你們還硬氣不硬氣得起來……
“外甥侯爺,我都說了這三人嘴硬得很,死都不怕,還能怕什麼……”楊廣一副理所應當的樣子。
看來這外甥還是太年輕了,還真要教教他才行。
“去,把你們監獄管事的叫來……”張一水心下已經有了主意……
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