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才能拿到司法考試透過的證書,所以剛畢業本來就沒法找工作嘛!
我這才閒著也是閒著、勉為其難讀了一年研究生。兩個月前,我已經拿到證了,當然是工作要緊,學問有什麼好做的。”
權此芳聽了,不由有些惋惜,她想了想,然後順著馮見雄的話路往下接:“所以,你是因為學業結束了,所以才終止了參加大學生辯論賽的生涯?”
這時候,如果馮見雄答應一個“嗯”字,那麼一切都結束了。
然而,馮見雄並沒有讓她省心。
“其實也不是,就算我會繼續唸書,以後也不會再來參加這個比賽了。”
“嗯?這是為什麼?你不會是怕和當年的白執中一樣‘晚節不保’、被後起之秀打敗吧?是不是是不是?想要急流勇退?”權此芳內心還是覺得問出這個問題稍微有點對不住馮見雄的,畢竟用詞有點犀利。然而新聞從業者的職業習慣,又讓她忍不住要這樣問。
“怕‘晚節不保’?開玩笑,後起之秀再強,也就是個地球人,怎麼可能贏得了我?”馮見雄理所當然地說,“之所以不會考慮這些比賽了,是因為這次的參賽過程中,已經有些不舒坦的地方,老是有評委嘉賓想反過來蹭我熱度。嘉賓提問的時候誰問過我們隊其他隊友了?而且你們摸著良心說,那些時候的情景,他們像是來和我辯論的麼?
所以,以後要想再請我參加任何賽事,好歹要保證嘉賓評委要比我更有名,或者至少差不多。否則我會懷疑那些嘉賓的動機的。”
馮見雄這句話就有點重了,犀利得跟刀子一樣。
矛頭直指當初預選附加賽時的陳杰,以及後面兩輪中雖然不如陳杰那麼過分,但多少也想蹭熱度的嘉賓。
要知道,這幾場比賽裡,評委嘉賓可都是事先搶破了頭,想爭奪對馮見雄提問的機會的。馮見雄雖然透過正常渠道並沒有聽到這方面的準信,但私下裡已經瞭解得很門清了。
“這……這還真是……遺憾啊……”權此芳有些口齒無措,不知道說些什麼。一臉蒼白地看著馮見雄,暫時掐掉了採訪。
“就拍到這兒吧,先關機。”權此芳咬了咬嘴唇,對身後的攝影師吩咐。
馮見雄卻不讓她全身而退,一把抓住她的胳膊,用不容置疑的口吻問:“最後那段話,會被剪掉麼?”
權此芳面露難色:“我不好做決定的,我只是個剛轉正一年多的新人……”
“回答我。”馮見雄繼續施壓。
“我儘量幫你爭取,行麼?”權此芳語氣溫軟地求告。
“行,那我看結果。我馮某人從來不會虧待朋友的。”馮見雄輕描淡寫地說,隨後飄然而去。
……
回到酒店,一夥人都興奮得不要不要的,誰也沒回自己房間,而是扎堆聚到了馮見雄屋裡。
西門甄姬一關好門就高聲吐槽道:“哇,今天真是贏得太漂亮了!後半段陳名提出‘一級混沌’、‘二級混沌’兩大領域‘疑’和‘不疑’誰佔主流這個設問時,我差點兒都懵逼了!”
這番話,她在外面是不會說的。畢竟剛剛全隊拿了冠軍,如果在外面表現出這種“僥倖心理”,很容易丟冠軍的面子,讓人覺得她們並沒有實打實的實力。
但是回到屋裡,上不接天下不著地,出己之口入君之耳,她就沒那麼多糾結了。
妹子們都是不在乎在馮見雄面前,顯露出自己相對虛弱無知的一面的。
和馮學長一比,自己沒什麼能耐,那不是應該的麼?正好可以小鳥依人撒撒嬌呢。
南筱嫋也慶幸而又溫婉地說:“就是啊,我們學法律的,又不是學歷史,誰知道什麼一級混沌二級混沌。概念都沒吃透,幸好小雄給力。”
說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