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他如此天真,高望摸著額頭道:“他們是不良少年,那些錢都用到吃喝玩樂,甚至買搖頭丸去了,以後你不要再給他們了。”
離心塵皺眉道:“不會吧,那他們怎麼好意思找我要啊。”
“算了,明天我讓一個妖怪跟你去上學,好好教訓一下那幫人。”高望叫了幾個妖怪進來交待了一番,這些妖怪早已被高望的禁令悶得心慌,他們一聽有好玩的差事,早已興奮得磨拳擦掌。第二天,國中的那些勒索離心塵的人的末日就來了,妖怪們難得找個藉口出去“不守規矩”的玩,變著法子的作弄那些不良少年,比如在大街上裸奔,比如學青蛙跳一天、、、、
三天後,郵遞員送來了一大包小藍花,高望將小藍花製成粉末,然後親自嚐了藥性,的確非凡品可比。服了一小瓢,他便興奮了一天。他知道自己體質有異於常人,再逼著陳馳試了試,他一服下那粉末思維就開始不受控制,見認識的人就拉著講很久以前發生的事,甚至連他當老鼠時在垃圾堆裡找飯吃的歷史也沒遺留。
高望找來眾多醫經,憑著他對中醫學的知識,再配上了一些溫性的中藥,又在陳馳身上做了很久的“臨床實驗”後,終於配製成可以讓吳瑕服食的藥品。
然而讓他異想不到的是,那些妖怪閒來無事,竟然偷那些小藍花來作弄其他妖怪,主要用於無聊時能聽一個妖怪講一天他全部的經歷和故事。為此高望不得不破例允許他們晚上去過夜生活,只是叮囑他們不可惹事。
經過幾天細心的調理,吳瑕有了些好轉,她能記起以前的一些生活片斷,也能記得自己叫什麼名字,但卻仍然無法想起高望等人,以及終南山下來以後的事。有時偶爾能記起一點,卻只是一些場景並不完全。
高望知道再用藥也是徒勞,只能抽時間讓她去以前生活過的地方,慢慢恢復。
這幾天忙著照顧吳瑕,製造機械人的事丟在了一邊。被陳馳天天催得心煩,高望只得在晚上抽時間去搞一下。這機械人的各個器官都已完善,就只差給它上筋了。
一個機械人身上要上幾百條筋,高望費了幾晚的工夫也才搭上了十來根。眼見離科技大賽的日子越來越短,陳馳天天急得像熱鍋裡的螞蟻一樣,時時守在門口不準高望出門。
那晚,張靜宜來約高望去玩,陳馳拼著挨毒打的危險硬是將她阻在門外,還好高望即時出來調解否則他落到張靜宜手中不死也得脫層皮。
而張靜宜剛走,胡月兒神經兮兮的跑了過來想破門而入,高望見她滿身的酒氣,不高興的說道:“你又去喝酒了,真是死性不改。”
她將高望拉到一邊低聲細語了一會兒,高望聽後神色變得有些凝重,不顧陳馳的反對,抓起衣服就向外跑去。陳馳追問無果,只得恭恭敬敬的給胡月兒倒了一杯水,懇請她講出事情始末。
胡月兒見他如此乖巧,坐下慢慢抿了口水想逗他一下故意閒扯不進入正題。陳馳忽然笑容一收,直視著她問道:“什麼事讓兄長這麼急著出去?”
胡月兒覺得自已心情突然興奮了很多,收不了嘴竟然一口氣將所有的事全盤托出。她氣急敗壞的指著陳馳罵道:“好你個死老鼠,竟敢對我下小藍花、、、、”
“非常時期得用非常手段,別以為我天生軟弱,盡受你的欺負。”陳馳說完走向窗臺喃喃的說道:“安琪最近的確有些怪異,難怪兄長如此緊張,看來他真正喜歡的還是安琪、、、、只可惜真正的安琪怕是永遠也找不回來了。”
高望按照胡月兒所講,直奔她看見安琪的地方。胡月兒是在酒巴里喝多了後,出來看見安琪神色詭秘的向一幢大廈走去。她想過跟蹤,卻又怕被人發現,於是便第一時間回來通知高望,對於上次被她打傷的事,胡月兒一直耿耿於懷,女人是最記仇的,女妖也不例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