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個人趕緊將二叔扶到了屋子裡,趴到了床上。藉著燈光才看到,二叔此時後背上已經全是血了。
這時候李顯英一臉難以置信的表情問侯斌說道:“你們這是做什麼去了啊,侯老弟怎麼傷成這樣啊?”
侯斌急忙說道:“我們去了村子中央的水泡子,本來是想把……”
還沒等侯斌說完,李顯英打斷了侯斌的話說道:“好了,好了,先別說那些了。趕緊去打一盆清水來,快去。”
說罷,李顯英轉身走到一個櫃子前,從裡面翻騰著什麼。過了一會兒,李顯英拿著一堆紗布,還有個鐵飯盒來到二叔的床前,坐了下來。恰巧這時候,猴子端著一盆清水過來放到了床前。
只見李顯英拿出一大團紗布,在水裡洗了洗,擰了兩下,然後對二叔說道:“老弟啊,忍著點啊。”說罷,就在二叔的傷口周圍擦拭著。二叔疼的滿腦子是汗,用嘴死死的咬著枕頭。
眼看著擦的差不多了,李顯英開啟那個鐵飯盒,裡面放著幾個小紙包。李顯英拿出來一個開啟,裡面是一些灰白色粉末狀的東西,看上去應該是止血藥。
“老弟啊,這下可能比較疼,你要忍住啊。”說罷,便熟練的將藥粉倒在二叔的傷口上。只見二叔的身體猛的一抽搐,甚至都能看到二叔脖子上的筋都緊繃著。在一旁的侯斌看到二叔這個樣子,不由流下了眼淚。蹲在二叔的床前,緊握著二叔的手。
李顯英一見侯斌這樣,便安慰侯斌說道:“沒事兒的,放心吧。這是我家祖傳下來的創傷藥。家父當年跑鬼活,身邊必須上它,比這嚴重的傷都沒事兒。”李顯英邊說邊給二叔纏著繃帶。
這時候,侯斌擦了擦眼淚對李顯英說道:“謝謝李叔叔,讓您費心了。”
“誒!這是什麼話,我怎麼能見死不救呢,況且侯老弟可是我的貴客,我更應當盡全力搭救。”李顯英此時一臉慈祥的笑容,甚至連老肥此時看了李顯英的這個表情,都覺得是不是自己錯怪了這個人,突然感覺這個人十分的親近。
再說這李顯英,又對侯斌說道:“看你二叔的傷口,不像是被普通的水鬼所傷,更像是被飼靈所傷。”
“飼靈?”幾個人幾乎異口同聲的喊出了這兩個字,幾個人互相看著對方,隨後又把目光轉向了李顯英。
“所謂的飼靈,就是有人飼養的鬼。但這種鬼已經不是真正意義上的鬼了,這種鬼已經無法再次投胎做人了,是一種比較惡毒的手法。至於飼靈的養法千奇百怪,什麼方法都有。而且養這種鬼的人,目的也大多不同。不過都不是什麼正道,對於養這些東西的人,我也是敬而遠之啊。”
李顯英說到這兒,又問侯斌說道:“難道村子水坑當中的那個就是飼靈?可這飼靈也不至於這麼厲害,能把二叔傷成這樣啊!”
“哎!水泡子裡的那個傢伙是不怎麼厲害,可是……”接下來,侯斌便把他們三個在水泡子的經過和李顯英說了一遍。
李顯英聽罷,一臉的驚訝,“怎麼,這附近居然有這樣的人?難不成這人和這個村子裡的人有什麼深仇大恨嗎?哎,真是造孽啊!”
老肥之前非常討厭這個李顯英,不過經過了今晚,老肥對李顯英的態度有了很大的轉變。
“那李,李叔叔,您有什麼辦法能對付這個人嗎?如果對付不了的話,怕是這個村子的人就要遭殃了。”老肥的這句李叔叔叫的明顯帶有些歉意。
話說這個老肥,想聽他說句對不起,那簡直比登天還難。這小子就是好面子,有的時候他不是認識不到自己的錯誤,也不是不肯道歉,只是他會用另一種方式去而已。
李顯英嘆了口氣說道:“哎!對於這個東西,我也是無能為力啊!”李顯英想了想又繼續說道:“不然,就等柳冠群柳師傅來了再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