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身為大遼皇太后地妹子臉上無光,帶著她的人馬,奔跑在西北邊境,她平定了那些企圖謀反地部族,並屯住在西北,監視著各部族的動靜。
這天無所事事的蕭胡輦,前往馬場,準備挑匹馬去草原上狂奔一番,就看見了一個長相俊美的馬奴在洗刷著馬匹。
胡輦仔細打量著那個馬奴,雖然他衣衫襤褸,眉目間卻俊逸無比,唇紅齒白。更難得的是他雖這付俊秀相貌,身材卻健壯的很,透過那絲絲縷縷的破衣衫,隱約可見他強健的肌肉。
看著他,胡輦心神動盪不已。她原本少女嫁給齊王,無奈齊王死的早,使正值青春的她早早便守了寡。儘管妹子暗示她早些找個可心的人物,可是獨守空閨數十年,她身邊一直沒有出現稱心的人。本已淡漠的心,在見到這個奴隸後,竟然再度燃燒起來。
“你叫什麼名字?”走到馬奴身邊,蕭胡輦問道。
那馬奴忽聞身後有人問話,不覺一驚,回頭一看是皇太妃,嚇得跪倒在地,說道:“回皇太妃的話,我叫達藍阿缽。”
看著達藍阿缽跪在地上害怕、驚慌的俊美容顏,胡輦心裡更是喜歡的不行,於是淡淡說了句:“晚上梳洗乾淨後,到我的大帳中來。”然後轉身離去。
“是!”
達藍阿缽偷偷看向胡輦離去的背影,心中驚歎道:原來這個貴婦人,就是我大遼堂堂皇太妃。聽說她帶兵駐紮在這裡,我原以為她是個老的滿面皺紋、滿頭白髮的婆婆,沒想到竟是這麼高傲、優雅的女人。
站起身,阿缽繼續認真清洗著馬匹,心裡卻將那句:晚上梳洗乾淨,到我大帳中來的話,記得死死的。入夜,清洗乾淨的阿缽,換了套整潔、破洞少些的衣服,前往皇太妃的大帳。在大帳外,他沒有遇到任何的阻攔,就被一個婢女帶進蕭胡輦的大帳。
大帳內,胡輦長髮垂至腰際,羅衫輕解,隱隱看得見白皙光潔的面板,在燭火一明一暗的照射下,她渾身散發著誘人的氣息。
看了眼婢女,胡輦揮了揮手,將她逐出大帳,然後起身打量起這個英俊的馬奴。達藍阿缽也在偷看著胡輦,時不時的抬頭看下胡輦敞開的領口,然後又迅速羞怯的低下頭顱。他的一舉一動,每一個眼神全被胡輦瞧在眼中,胡輦的心被蕩的很高,有種飄至雲霄的感覺。
“侍寢。”
沒有別的話,胡輦只說出這兩個字,就緩緩走向自己的大床,將身上的衣衫盡數褪去,坐在床上隨手放下帳子。
這一幕,看的阿缽目瞪口呆,尤其是那具還從未生育過,異常豐滿的女人胴體,看的他是魂飛魄散。
他就一直在那裡呆站著。
“你想在那裡站一夜嗎?”帳裡傳出一句微微慍怒的聲音。
搖搖頭,阿缽開始脫著自己的衣衫。怕自己的身軀汙了她聖潔的眼,他轉身背朝大床脫著衣服。他羞澀、膽怯的模樣,引得帳內的胡輦輕聲一笑。達藍阿缽脫光衣服,先是尷尬的回頭看了眼帳子,然後以雙手緊捂下體向大床走去。
掀開帳子,看著看向自己的蕭胡輦,達藍忙低頭輕喊:“皇太妃。”
真是個笨人!胡輦心裡暗叫,眼裡卻滿是痛惜之意。
“你不上來嗎?”胡輦問道。
達藍聞言,緊張的用雙眼巡視了下大帳,又將胡輦從頭至腳看了一遍,飛快的爬上床。雙膝跪在床上,他卻什麼也不敢做,依舊是手捂下體,尷尬的看著蕭胡輦。
“你不會侍寢嗎?”蕭胡輦嬌嗔一聲,隨即躺倒在床上又補了一句:“真是個笨人。”
“會!”
阿缽答完,再顧不得羞澀、膽怯,壓向蕭胡輦光潔的軀體。
“嚶嚀”一聲嗲叫,多年來沒有男人疼愛的蕭胡輦,在異性的體壓下,不自覺的叫出了聲,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