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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虞二妹這才驚覺:原來馮見雄竟然在當時的情境之中,竟然還有如此遊刃有餘的閒心,想得這麼深遠……
被馮見雄這麼一寬慰,對決賽的擔心和緊張,才算是徹底消散了。
田海茉和虞美琴,在辯論這個領域,對馮見雄的折服,已經到了把對方當做神蹟膜拜的程度。
“嗨,有啥好緊張的,真是杞人憂天啊。有小雄在,世界冠軍也是輕輕鬆鬆的吧。我們做好自己就好了,到時候說不定就躺贏了。”
如此一想,妹子們徹底玩得放開了。
……
兩天之後。
調整到了最佳最和諧狀態的馮見雄和他的三個隊友,打扮得很精神,去現場觀戰另一場半決賽。
瞭解一下自己的對手,順便抽一下總決賽的籤。
憑良心說,他們這一隊還是比對手佔了一些便宜的至少他們可以在半決賽後痛痛快快玩一天半,把狀態調節好再應對總決賽的題目。
而他們的對手,則必須是精神高度緊張地連軸轉,今天上午剛剛比完半決賽、立刻開始著手準備決賽辯題,連個喘口氣的空檔期都沒有。
當然,馮見雄是不屑於佔這種小便宜的,只是賽制如此,恰好把這個利好送到了他手中。
比賽照例是上午10點左右開始(電視轉播是晚上,央視需要一個下午的時間剪輯製作),馮見雄他們到得有些早,就在專門劃出的觀戰區找了些僻靜的位置。
南洋理工大學的演播廳裡,大部分觀眾席都是一個蘿蔔一個坑、要憑邀請函入場的。
不過還有一批座位是給其他參賽隊伍的選手觀戰用,誰來誰不來都是機動的,到了半決賽時,好幾只被淘汰的隊伍都已經回國了,所以位置比較空。
馮見雄剛坐下沒多久,一個有點眼熟的職業裝少和諧婦,帶著另一個看上去更加正式、幹練一些的女子湊了過來,還一臉的怨念。
“小雄!馮同學,你們前天中午怎麼就消失了?都沒回酒店休息麼?”
馮見雄聞聲仔細一看,才認出是去年年底剛剛調去央視的女記者權此芳。
“原來是權姐,也算是他鄉遇故知了。坐吧,有什麼事麼?”馮見雄很隨和,末了還隨口解釋了一句,“前天在ktv玩嗨了,不是沒回酒店,只是後半夜才回,你可能沒等到而已。昨天一天也都在外面玩。”
權此芳一陣氣苦,心說真是旱的旱死,澇的澇死。都要面臨總決賽了,居然還能心這麼大。
她看了一眼被妹子們包圍的馮見雄,又指指自己領過來的同行,面露難色地介紹說:“小雄,這位是新華社的孫記者。前天晚上我們的節目在一套播出之後,有些領導看到了,互相傳說,有些好奇,想多瞭解一些情況,所以楊社長才派了孫姐過來昨天剛剛從國內飛來的。你要不讓小田換個位置?不然不方便問話。”
馮見雄不習慣太正式的官腔,隨口應付:“採訪啊,這裡多不方便,要不一會兒抽完籤我專門找個安靜的地方吧?再說怎麼就採訪我一個呢?比賽勝利是大家的團隊努力嘛。”
“不用,就這裡先聊起來也不錯。”孫記者看起來很強氣,很能帶節奏。田海茉不想多事,就讓開了馮見雄右手邊的位置,自己坐到了另一邊。
馮見雄眉頭微微一皺:“我是搞不懂那麼多門道,不就是採訪麼,你們央視來了這麼多人,直接採訪一下不就好了。”
權此芳對此一陣無語。
世上竟然有如此不知珍惜的人。
但是,又有什麼辦法呢。
她只能是咬著牙解釋:“小雄,央視是央視,新華社是新華社孫姐是內參的,機會難得,你好好表現。”
第40章 可惜不是檔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