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很爽,但馮見雄本來並不打算付出“讓自己的女人丟臉”這種代價。
畢竟,讓周天音當眾承認“我就是願意做小雄的女人,哪怕我明知他還有更多其他的女人也不在乎”這種離經叛道的觀點,即使是面對一些不認識的吃瓜群眾,也依然對周天音的名節有損。
雖然他也知道,周天音之所以突然發作,並不100%是為了維護他、為了證明“小雄並不是撿破鞋的”(事實上馮見雄也完全不在乎這種世俗眼光),還有幾分,是因為母親慕容萍的案子,讓周天音對範建心裡有氣,所以本來就想無所不用其極地氣一氣範建。
“我樂意,你擔心什麼。說出來反而舒坦了,我本來就打定主意一輩子做你女人了,有什麼怕人知道的。哪怕代價是一輩子嫁不出去,對我有損失麼?要是哪天你身邊其他女人受不了這種‘屈辱’,忍不住了,我歡喜還來不及呢。我就做定你身邊臉皮最厚的那個了……”
馮義姬這車,來的時候周天音是坐副駕駛的,畢竟她倆是閨蜜。而田海茉是客,所以她和馮見雄坐後排。
回去的時候,也沒有這些禮數的,兩個妹子就這麼發自本心地把馮見雄擠在中間,上下其手不甘示弱。
周天音一邊沒羞沒臊地傾訴著衷腸,一邊也未必沒有炫耀和示威哼,你是當初扭扭捏捏被小雄追到手的,姐也知道以小雄的仗義,對自己追來的妹子是不會放手的。但小雄對姐也是有真愛的,姐比你能更付出更能死皮賴臉為他好,就一輩子等下去了。
如果田海茉憋不住,說不定就轉正了。
在周天音心裡,她這也是為了真愛。
既然馮見雄還沒結婚,合法地光明正大挖個角,也不能算多見不得人的事兒,所以,沒人能說她女表。
田海茉聽了,也率性地耍小性子賭氣:“馮姐,送我去公司,我今晚不去你們那兒住了,公司裡還好多事兒堆著,明天一早就開會,我不想起早。”
馮見雄憐香惜玉之情發作,委婉地勸道:“何必呢,就算你買了房,裝修散味兒也得好幾個月,先住我那一陣有什麼不好,我沒幾天就回校了,空著也是空著。”
田海茉並不答話,馮見雄也沒了轍。他知道這是茉茉姐的女王氣發作,以後估計想求臨幸,只能主動上門去田海茉家了。
“唉,那就隨你吧,明天我幫你把行李送來,你車還丟在我家呢。”馮見雄嘆息著放棄了。
馮義姬得令,半道一拐先送了田海茉回公司宿舍(她自己租的)。
剩下三人回到馮府,馮見雄先趁夜把田海茉的行李都收拾好,還拿了田海茉教給他的車鑰匙,把東西都放在後備箱裡,準備明兒上午酒醒透了,再親自開這車送去。
“我好像喝多了,說了啥惹茉茉不高興的話,你怪我麼。”周天音溫婉柔順地說,一臉的痴纏眷戀。
剛剛被人得手的女人,都是這麼盲目的,什麼都不管不顧了。
“我只怪我自己。”馮見雄拍拍周天音的背脊,扶著搖搖晃晃的妹子回房。
兩人也沒洗漱,就藉著迷醉的酒勁重溫鴛夢。
……
第二天,馮見雄和周天音就親自把田海茉的東西送回家。
大家都醒了酒,在清醒狀態下難免再說些為昨天的事兒解釋的話。
田海茉也不是不通情理,臨了邪魅地調笑了一句:“以後想找我了,到我家求見就是,我也不會甩你的。不過,如果你指望在自己家裡跟人雙飛,還是別喊我了,我跟不熟的女生玩不來。找你姐跟天音吧,你們一家都是變態。”
這個玩笑開得有些重了,馮見雄登時沉下臉來:“你又開這種下流的玩笑!這種話是能亂說的麼?我上次跟你分析過多少心理學知識了,姐只是疼我、放不下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