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也似的尖哨,只見正自拼殺的灰衣大漢們,各自發一聲哀鳴,回身便往松林中逸去——可也真夠快,剎時間走得無影無蹤,一個不剩——不,剩下的還真不少,不過全都是倒臥在血泊中,大半已四肢不全,頭身分家的斷了氣!
沒有一個全活人——潘得壽率領的四近衛帶著滿身鮮血走到潘得壽身邊,一個個喘息著跌坐在地上!
展若塵立刻對玄小香吩咐,道:“快把坐騎找來,各人傷得如此重,得馬上治療!”
玄小香也是一身鮮血,背脊上一爪撕裂下一片皮肉,左面頰也是三條血口子,這時他收起傢伙,繞過鬆林子,沒多久便牽出兩匹坐騎!
展若塵立刻親自從鞍袋中取出一包刀傷藥,首先替潘得壽上藥——蘇傑這時也喘息著對玄小香道:“二把頭,得麻煩你替我們把坐騎找回來了!”
玄小香的傷並不輕,這時他咬緊牙,道:“說吧,蘇兄,你們的坐騎在哪個方向?”
蘇傑指著五里坡山徑,道:“就在那面不遠處!”
玄小香立刻往林中摸進去。
潘得壽已拉著展若塵急切的問:“樓主真的失蹤了?”
重重的點著頭,展若塵直視著遠方,月色暗淡,卻見他雙目炯炯含威的道:“不錯,這幾日大金樓上下人等全為這件事在奔波不休,這是一件相當棘手的問題!”
潘得壽忿怒的道:“剛才與戈超生那王八蛋幾次面對面,就是無法套出他們把樓主擄到什麼地方,還以為他們在吹牛,想不到……竟然會是真!”
展若塵望著松林子,面色寒寒的道:“老古人說的不錯,打蛇不死後患無窮,上次金家樓內叛事件,我們大方的放走不少黑道人物,不料這些人竟然勾結起大漠骷髏幫,一心要毀金家樓。”
潘得壽忿怒的罵道:“金家樓數十年不朽之基業,又豈是幾個小蟲賊所能撼得動?他媽的,叫他們來吧!”
展若塵沉重的道:“抗敵大計,必須立刻擬定,一切就等二當家到了大金樓之後商定了!”
潘得壽拍著展若塵肩頭,道:“少主,你心中作何打算?”
沉重的點著頭,展若塵道:“我想的只是個人的意思,整個大計便要大家共研共商方能著手進行!”
潘得壽額頭上的疤印倏忽一亮,他緩緩的道:“我就是要聽聽你個人的意思!”
展若塵咬咬牙,道:“我的意思,是先固守金家樓,把雷、電、月、星四級武力大部調派回金家樓——而且,我已著手調派了!”他一頓,歉然的對潘得壽道:“我等不及二當家回去便下手了,二當家多包涵!”
潘得壽哈哈一聲,道:“這是什麼話?而且你這意思我贊成,先集中武力,打擊敵人,這再好沒有了!”
展若塵一笑,道:“一旦武力集中,我便準備前往大漠,骷髏幫在大漠是有組織的大幫派,我上門去,直接要人!”
潘得壽忙問:“少主準備率多少人馬?”
展若塵一聲無柰的笑,道:“我一人前往!”
潘得壽一愣,立刻搖頭,道:“少主,唯獨這一點我不同意!”
展若塵又是一聲苦笑,道:“我不能看著骷髏幫把我義母擄去而不顧,二當家,我義母已失去她的親生兒子,如果我這個待罪的義子不伸手,這算是人嗎?”
潘得壽忽然粗聲粗氣的吼起來:“少主,骷髏幫擄去樓主,整個金家樓的人皆有無可旁貸的責任,樓主不單是少主幹媽,更是我們的好主人,此時此地又有誰不願為她拼命?卻偏偏只有你一個人前去拼命,這……像話嗎?”
展若塵嘆了一口氣,忽見玄小香牽著三匹馬走出松林子,且高聲道:“少主,二當家,就只找到這三匹馬,另外二匹……”展若塵遂起身迎上去,道:“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