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的分析。也能把異變的訊息完全交給對方。
當然,說是傻子都能反應過來,自然是秦越的自謙,能在程鈞開口說第一句話就感覺出不對,還能若無其事的接上,完整的聽完程鈞一番話分析其中的意思的,也就只有秦越這樣的人物了。
那人咬牙道:“那什麼百齡果仁的破綻,是你們故意詐我呢?”
秦越道:“我也不知道是不是詐,反正我才疏學淺,這些材料上的事,我是一點都不懂,所以聽不出什麼破綻。不過他第一次單獨和我說的時候沒說,第二次說的時候卻突然加上了,從常理推斷,想必就是故意的?”
那人強忍著挫敗感,道:“那麼什麼以你為誘餌,引我上鉤之言……也是你們故意說的?”
秦越搖搖頭,笑吟吟道:“那是真的。程兄跟我說,讓我做誘餌引你上鉤,我也同意了。後來我們不是確實是這麼做的麼?至於你因為聽到我們的話,以為我們的計劃七天之後才發動,現在正是趁虛而入的機會……這可是你自己的判斷,此天意也,非戰之罪也。”
他搖頭晃腦道,“其實想想也很有意思,把計策當著敵人的面光明正大的說出來,敵人也知道我們要幹什麼,可是最後還會自投羅網()。這算不算陽謀?秦越總之策劃於暗室,倒還沒有這麼大方過。”
那人眼睛慢慢閉上,不知是氣的,還是灰心喪氣,過了一會兒,道:“是我小瞧了靈山道統的人,你們兩個,真有趣。”說到最後,與其說是沮喪,還不如說是興趣盎然。比起之前緊緊繃著的弦,他驟然放鬆下來,反而多了幾分瀟灑。
程鈞道:“現在輪到我們發問了?敢問這位客人,尊姓大名?”
那人挑了挑眉毛,道:“李寶財。”
秦越愕然道:“你叫什麼?”
那人道:“我說我叫李寶財。爹媽起的名字,你有意見跟他們提去。”
程鈞道:“你的道號呢?”
那人挑眉道:“沒有,我們崑崙道統從來不起道號。李寶財就是李寶財,沒有其他,你別以為這個名字不好,比起你們動不動清啊陽啊的道號,我這個名字還不那麼令人噁心。”
秦越目光一動,突然蹲下來,平視著那人,道:“就算身陷囹圄,你也別自暴自棄啊。好好說話,未必就沒有周旋的可能。你要是一直胡說八道,遠的不說,我剛才被你打的帳,就可以跟你好好地算一算。”
那人道:“井底之蛙,你見過多大的天?你不知道的事嗎,就以為旁人在胡說,若是這樣,你一輩子不來崑崙道統還罷了,若是來了,只怕三天就被人嚇死。你倒是說說看,我哪裡說錯了?”
程鈞在後面緩緩道:“你說崑崙道統沒有道號?那我問你,姚聖通的聖通二字,難道是本名嗎?”
那人霍然抬頭,怒道:“小子,你竟敢直呼我……的名諱?”
程鈞道:“怎麼,你姓姚?”
秦越轉過頭看了程鈞一眼,對於程鈞的見識,他現在已經懶得問了,反正程鈞知道什麼都不奇怪()。
那人臉色變幻,過了一會兒,道:“不姓。好,你猜得不錯,姚聖通確實是家師,但我自有姓名,不跟隨師父姓。信不信隨你。”
程鈞只是要戳一下那人的自信心,並沒有更多逼迫,道:“好,不管你叫什麼,我們就用李寶財的名字把你和‘喂’分開。李道友,你不遠千里來九雁山,是為什麼?”
那人遲疑了一下,終於道:“我奉家師之命,來靈山取一件東西,見一個人。你別問我要幹什麼,按理說,我只要說有要事就可以了,我說的已經很詳細,你們再問下去,一來和你們確實無關,二來我也絕不會說的。”
程鈞道:“既然索性穿越壁障,為什麼令師不親自前來。我看你年紀不大,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