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進行了講解:“顯而易見!從安伯的五官上來看,她的眉眼像極了安琪,雖然她們只是表姐妹關係,可見她們的母氏絕對有超乎血緣的關係。”
“你們看她說話時的樣子,穩重,沉著,給人很安定的感覺。很顯然,這是一個小集體中最中心最能理事的人選。”夏洛克.福爾摩斯有些慵懶的喝了一口咖啡,繼續說:“但是你可以看出來,安伯在提到安琪的時候,她的表情並沒有很悲傷,且可以說是毫無表情。試問,你的妹妹如果事發身亡了,感情或許不深你並不感到難過,但也不至於冷漠到毫無表情。她絲毫沒有掩飾自己的漠然,結合你們對安琪資料的瞭解,再想想,不是很簡單嗎?”
他放下手裡的杯子站起身,看著玻璃牆壁另一端正在接受審訊的安伯。
班克羅福特雙手一拍,驚喜的看著福爾摩斯:“噢!親愛的朋友!你的意思是說我們已經抓到真兇了!安伯就是殺害安琪的兇手吧!”
“不,不是她。”夏洛克.福爾摩斯卻淡淡的說。
班克羅福特眼裡閃著疑惑:“為什麼?她不是非常討厭安琪嗎?”“如果就因為安琪說話不著分寸就動手殺了她這並不符合邏輯,就光憑這一點不構成殺她的理由,警長先生。”花笙為福爾摩斯解釋的說。班克羅福特瞭然的點點頭。夏洛克福.爾摩斯有些煩躁的抬起手:“可以了班克羅福特!換下一個吧!”班克羅福特跟福爾摩斯辦過不止一次案件,自然瞭解他的脾氣,他馬上掏出胸前口袋的對講機吩咐安排下一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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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個接受審訊的也是安琪的室友——Barbie。
芭比,人與其名,是一個長相甜美的女孩子。只是資料說芭比的家庭條件並不是很好。“相對於寢室的其他學生,芭比的性格就比較外向一些了。不過不知道為什麼,平常一向跟安琪毫無過節的芭比最近總是被安琪欺負到哭。”班克羅福特看著牆壁那邊覺得稀里嘩啦的女孩,他皺著眉為夏洛克.福爾摩斯解釋。
“怎麼了?班克羅福特!”夏洛克.福爾摩斯勾起唇角:“看見這個女孩哭泣的樣子你想起了自己的女兒?噢不要悲傷朋友!你的寶貝蘭希可不會哭的這麼醜!”
福爾摩斯略帶玩笑的話讓班克羅福特忍俊不禁,那一掃而過陰鬱心情也隨之而逝。花笙也勾起了嘴角的弧度,只是……她看了看那邊一直說“不是我做的”的女孩,心裡暗自紂自著這姑娘真傻!
不是她的話,幹嘛要哭得那麼慘?這不是平白無故的把嫌疑拉到自己身上麼!在警官眼裡,她這一哭可以被理解成任何意思。
心虛的,愧疚的,害怕的……
“花笙小姐看起來有很多想法呢!不妨說來聽聽?”夏洛克.福爾摩斯瞟了一眼花笙,語氣淡然的說。班克羅福特也看過來,花笙心裡暗叫尼瑪……她哪有表現出有什麼想法的樣子啊!你是胡阿摩絲(福爾摩斯)不是先知啊喂!【氣摔】
花笙臉上的表情僵了僵,但是她還是收拾好氣憤的心情,說:“雖然看起來芭比很值得懷疑,但是我認為她並不是兇手。”“噢?說來聽聽你的看法!”花笙認真的表情與說辭愉悅了福爾摩斯。
畢竟對方是神探夏洛克.福爾摩斯。花笙自認自己那點兒智商完全不夠,但是她這輩子有機會當著福爾摩斯的面闡述自己的推理,嗯!想想也值了!雖然對方是個傲嬌的笨蛋……
“現在種種跡象都表現出芭比有嫌疑,但是本質上她還是個膽小且懦弱的女孩。她平日裡表現的很陽光,那只是她的偽裝,她不想受到傷害。但是……”花笙側過頭仔細看了看依舊在抹眼淚的芭比。“但是這層保護色似乎是起到了不同的作用,給她帶來了什麼好處吧!”因為花笙的目光專注在牆壁另一邊的女孩身上,所以錯過了福爾摩斯先生對她展顏一笑的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