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怕啥?我就是一商人,坐什麼車誰能管得著嗎?”
三個人說說笑笑的,這幾次接觸之後,真和李秋瑤成了朋友,江風點了幾個菜,都是特色,算不是奢侈,李大小姐請客,也不能黑吃人家,她也不是有錢女人,兩袖清風的小律師而已。
“你喝點什麼酒啊?我不太會喝,也不會點酒,既然是請客,也不能沒了酒。”李秋瑤說道。
江風笑著說道:“那啥,來瓶京城的特色,二鍋頭就ok了,你那麼窮,我要一瓶軒尼詩你結得了帳?”
“你敢?”李秋瑤嗔道,是啊,軒尼詩我肯定結不了帳,二鍋頭嘛,也太那啥了吧?她也覺得過得不去,就朝服務小姐問,“你們會館餐廳有什麼中低檔的酒嗎?比如幾十塊的?”
服務員原來聽江風說只要二鍋頭,心裡面正不爽呢,現在一聽李秋瑤的話,心說中低檔的總比二鍋頭好吧,自己也能多分成幾塊錢,於是連忙說道:“有的,小姐,我推薦《銀劍南》吧,劍南集團的大眾酒,那個酒的口碑還是不錯的。”
“什麼?**男?打住……我不喝,**男的口碑還不錯?比得上二鍋頭嗎?”
江風是存心打趣調侃那個漂亮服務員,她臉一紅,對江大少說道:“先生,你誤會了,不是**男,是銀劍南,是劍南春的一個品種,有好幾種劍南的,不是你想象的**男。”
江靈雨笑的歪了,李秋瑤也直翻白眼,江風說道:“賤男春的一個品種?哦,頭一回聽說,賤男春的一個品種是**男,這個品種也不出格,就是這個名有點拗口,賤男春集團?靠!”
“服了你啦,江風,別調戲人家小姐了,你就給他上二鍋頭吧,上五個,他不喝也不行。”
“別,酒醉要亂性的,二鍋頭也不是什麼好鳥,雖沒**男那麼歹毒,但也會醉啊。”
服務小姐也看出江風在打趣他了,就扭身捂著嘴走了,江風則哈哈大笑,李秋瑤白他一眼。
正吃時,林智玲打來了電話。
“……小風,安娜和安德莉亞她們請示,說是準備啟程來國內。”
江風就問道:“呃,那個關於某國政變的草案他們議出結果了沒有?沒有的話再議,不要急著來。”
“討論出來了,完成贊承你的意見唄。”
“那行,讓她們一起回來吧,另外,要多和艾莎聯絡著。”
在會館餐廳與江靈雨、李秋瑤吃飯的當兒,榮國強的電話打了過來,談了一個新情況。
“……江風啊,有個事和你說一聲,你自己慢慢去琢磨,就是關於蘇江省…委…書記誰接任的決策,有兩位巨頭的意見是驚人的一致,你也知道核心決策層的狀況,其中的兩位是改革開放後經濟發展的新生代表,怎麼說呢,我們暫時把他們劃歸為‘學院系’吧,他們一向不很高調,但這次主動提出了意見,並且,得到了張立國的支援,也得到了大書記的支援。”
就這麼一段話,然後榮國強就笑了笑結束通話了手機,江風舔了舔嘴唇,露出思索的神色。
就蘇江省一把手誰接的問題,張家人最有發言權,書記處會議形成的最初決議是要拿去張家向張老爺子彙報的,他在蘇江省人事安排上是掌握主動權的,就如歸家老爺子在掌握海門市的人事權,夜家老頭子掌握著嶺南省的人事大權,薛家掌握著東海省的人事權一樣。
這已經形成了不成文的隱規,是“家族政治”的一種寫照。
但是雖然紅色世家一代一代的凋零,“家政治”也正要走向衰落期,養尊處優的子弟們有許多就借祖萌混世,可是國家的前途會塞在一個混世子弟的手中嗎?真以為民族沒人了?
近30年來共和國的經濟發展取得驕人的成績,各行業精英倍出,又有幾個是“紅世家”的子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