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又皮癢了”
迦憶精緻的眼眸略微一滯,胸脯略微起伏,強制讓自己冷靜下來後,緩聲道:
“李君武,我不想和你吵架,你與其在那自己揣測,不如將事情說出來,我們一起想辦法。”
“.”
一陣暖風自那虛掩窗欞透入室內,在沉默中拂動二女的長髮。
想起傍晚聽到的那聲聲喊叫,李君武神色複雜的輕輕咬了咬唇角,纖手也不自覺的攥緊成拳。
看到對方這幅神色,迦憶微微顰眉,緩聲問道:
“那瘋癲之人喊的話,是有人在給你傳遞暗號”
“.”
李君武沒有立刻回答,緩步上前,走到了床邊與大漠神女並排坐下,垂著眼簾,密集而捲曲的睫毛微微顫動。
似是感受到這人類女人的氣場不對,大黃狗在地上滾了一圈,便默默挪到了一旁趴著。
迦憶看著她的側靨,沉默了少許,緩聲說道:
“看來我猜對了”
李君武深吸了一口氣,澹聲說道:
“嗯”
“那你為什麼不回應”
“因為他已經死了。”
“既然死了,那便是陷阱。”
大漠神女輕輕抿了抿了紅唇,望著身旁的女子,深吸了一口氣:“我們現在也沒有必要去冒這個險。”
李君武纖指合十,略微用力,
“可是..此事只有我和他二人知曉。”
“.”
沉默蔓延。
李君武有些頭疼的抬起纖手錘了錘眉心,似是想通了什麼,忽地輕笑了一聲,微笑著說道:
“禍害遺千年,本姑娘就知道那傢伙沒那麼容易死,害我白擔心那麼久。”
迦憶纖足輕輕磨蹭著粗糙的木板地面,緩緩聲說道:
“你相信那人”
“當然。”
李君武理所當然,回眸溫婉一笑:“我準備遣蒼北去接觸一下那傢伙丟擲來餌料。”
蒼北,李君武唯一活下來的親衛。
迦憶聞言晶瑩的足尖扣地,輕聲的說道:
“我是說就算接觸了那人,能否對我們所處的環境有所改變,要知道現在你們鎮西府內都被滲透完了。”
一邊說著,
迦憶伸出纖手握住了李君武的晧腕,快速的細聲說道:
“若是不能的話,你還不若考慮一下我先前的建議。”
李君武黛眉微挑,瞥了一眼對方抓住自己的手掌:
“你那個的建議”
“只要你們鎮西府願意幫助我,幫助我奪得韃晁王庭的控制權,我以大漠神女的名義起誓,百年之內西漠都不會再起戰端。”
“然後本姑娘得先和你出城去找麟狼的本體”
“.”迦憶。
李君武輕笑著將迦憶握住自己的纖手掙脫,輕聲說道:
“別開玩笑了,你覺得你這話現實麼,我和我老爹可都沒有養寇自重的習慣,而且要知道,我們鎮西軍可是與你們韃晁人有著血海深仇。”
一邊說著,
李君武颯颯的站起了身子,走到了窗欞邊,望著方才那喊話的瘋癲之人行過的地方,英氣十足的眉眼中閃過一抹似水柔情,倩聲道:
“哼那傢伙雖然平日裡都是一副不靠譜的樣子,但在這種大是大非之上,我相信他。
“而且,他能猜到本姑娘在這鎮西府中,便已然說明了很多事情,憑藉他的地位應該能做很多事情。”
迦憶盯著她的背影,堅持說道道:
“你口中的那人就沒有可能是那些想殺我們之人的內應”
李君武聞言立刻回眸,眼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