嚇唬我。”
“你這是什麼話?我當然不會無的放矢了,”馬勉氣得瞪他一眼,不過,對這廝的皮實,他也有所瞭解,所以他就洩露出一二來,“關於商標的保護,十年黹的內參就有了,那時候我是副處待遇……我有交格看到的內參上,就提出了這樣的說法。”
這副處待遇,跟真正的副處還是不同的,工費、補助之類的看齊,是必須的,但是跟真正副處能完全相提並論的,並不多。
但是在看內參的時候,這個!格是相等的,正科的馬勉同志已經是副處待遇了,那麼,他就能看相應級別的檔案和內參,其他的正科……不行!
“十年前……就出來了嗎?”陳太忠很為這個訊息感到震撼。
“啊,你以為呢,這還是副處能看的內參,”馬勉白他一眼,“副部能看的內參,沒準二十年前就提出耒了……這訊息分級,可不僅僅是針對老百姓的,就算你在體制裡,級別不到的話,說啥也白搭。”
“唉,體制森嚴啊,”陳太忠感慨一聲,卻是緊接著又反應過來了另一個問題,“那既然這都十年了,我怎麼現在都沒覺得,大家有很強的品牌意識呢?”
“這個……”馬勉的嘴巴開闔兩下,接著就沉默了,然後又開闐兩下,最後恨恨地嘆一聲,“我說,七十年前大家就奔著**社會努力去了,現在……可不也沒成嗎?”
“說白了,還是人為因素啊,”陳太忠見自家老闆進退失據,於是
哈哈大笑著站起身來,他也明白領導欲言又止的話,是要說點什麼了。
誰說幹部就沒有品牌意識了,不過,領導和百姓,著眼點總是不同的,意議終究還是要為大局服務,為自己屁股底下的那個位子負責,僅此而已。
反正一上午,都是這些狗屁倒灶的事情,終於是在接近中午的時候,他心情舒爽了一下,因為他當著郭建陽的面兒,撥通了樓宏卿的電話,“樓老闆,想從你那兒借調個人,馬主任也同意了,嘖……就是不知道你舍不捨得放人。”
“啥,陳主任你這是哪兒的話,我運兒的人,您還不是隨便用?”樓書記在那邊哈哈大笑,“省裡的指示,我們肯定無條件服從,就是永泰地方太小,幹部素質普遍不是很高,您要是失望了,這個賬可不能算到我頭上啊。”
他這態度挺謙虛,符合下級對上級的態度,但是陳太忠哪裡會在意一個縣委書記的恭敬?於是笑一笑發話,qu;嗯,就是郭建陽,小夥子不硭……寫得一手好文章。”
乃緲章攆錯了
“呀,是他?”樓書記的驚訝,隔著電話都感受得到,“我把他提到縣委,是要讓他幹宣教郜副部長的,下午就要上辦公會了……陳主任,我說,咱換個人行不行啊?”
“哦,不方便啊,那我明白了,”陳太忠哼一聲,沒再說話,卻也沒放電話。
要說這個借調,沒有哪個單位是不歡迎的一一你走了,就有位子空出來了,而借調者之所以想走,也是有自己的目的,誰還會吃多了去阻撓?
樓宏卿這也本是故意做出來的姿態,聽他這麼說,於是乾笑一下,“看陳主任你這話說的,哪裡有什麼不方便的,我早就說了「永泰縣對省文明辦的各種需求,絕對是全力支援。”
“我只是有點遺憾,我們這兒高素質的幹部,真的不多,對您來
說,這是慧眼識英才了,我們這邊……可是更捉襟見肘了。”
嘖,陳太忠真有點受不了他返牛皮糖的勁兒,心說郭建陽的小攤兒都差點被人強行低價買了去,這就是你嘴裡的尊重人才嗎?
樓宏卿要是不這麼說,他還真就稀里馬虎地算了,但是對方既然想拿著一個即將改非的幹部做人情,他就#039;能忍受了。
於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