描淡寫地回答一句,她將披著的米黃色短羊絨大衣往衣鉤上一掛,露出了淡粉色緊身保暖秋衣,秋衣外還有一件帶暗花的紅色馬甲。
她的下身是一條質地優良的深棕色筒褲,筒褲的褲腰處有些肥大,看起來有點燈籠褲的味道,不過卻越發顯得她腰肢纖細,身材曼妙。
換了鞋之後,她蹬蹬地走上樓來,“你們繼續,我不著急。”
“你真不著急,就該在張州,”丁小寧冷冷地還她一句,丁總這人太草根了,平等的意識深入骨髓,就見不得有人在自己面前賣弄——尤其是小林總是天南首富的千金,太容易拉仇恨了,她看著很不爽,“太忠哥去北崇,我陪著就夠了。”
“你去了能陪他幹什麼?”林瑩似笑非笑地看著她,事實上,陳太忠的女人裡,她還是挺忌憚丁總的,此女有甯家血統不提,自身也是有很大的基業,“北崇有房地產?”
“我能陪太忠哥睡覺,”丁小寧野蠻起來,也真的是不講措辭的,“我京華開春也沒啥事幹,就陪他去了。”
“比睡覺?”林瑩看她一眼,嘴角泛起一絲不屑的笑容,“是名器嗎?”
“天命奼女,九大之一,”丁小寧其實不太懂名器不名器的,但是她聽太忠哥點評過,知道自己身體的本錢很過硬,硬生生地記住了那個詞兒,“來,說說你的來路。”
“我也是九大,”林瑩含糊其辭,其實她並不知道自家是什麼性質,畢竟是跟陳太忠在一起的時間太短,於是她微微地退縮一下,“我是讓太忠好好地疼你們,我自己不著急……以後常去北崇呢。”
“常去嗎?那太歡迎了,”陳太忠終於憋不住了,哈地一聲笑出了聲,尼瑪,哥們兒在北崇憋得太苦了,林瑩……嗯,你不錯。
“可是,什麼是名器呢?”姜麗質聽得一頭霧水,眼見這個不太合群的女人被丁總教訓得退縮了,她就禁不住要問一聲——正是雖不明但覺厲。
“都是點流氓話,麗質,不要理她們,”劉望男不愧是交際花,挺身而出為她解惑,“咱們姐妹們,都是名器。”
“那個……望男姐,名器是天生的,”林瑩不想跟大家為敵,但是她確確實實認為,自己比一般女人要強出不少,總算是她知道劉望男是陳太忠後宮的大姐大,所以謹慎地表示一下。
“我就是後天練出來的,”劉望男很不客氣地回答一句,她是立志要做交際花的,但是天南首富的女兒——真的太能拉仇恨了,你已經來得晚了,就別給姐妹們上眼藥了。
“後天能練出來,確實很好,”姜麗質若有所思地點點頭,然後她轉頭看向陳太忠發問,“那我是自然的名器,還是需要後天鍛鍊呢?”
陳太忠一伸手,重重地拍一下自己的額頭,他已經無話可說了,“那個啥……要不咱們先打一會兒麻將?”
“太忠,我是啥名器呢?”蒙曉豔當仁不讓地發問,一邊問,她一邊輕撫著無名指上的翠心戒指,暗示的味道很濃,而她這個問題,讓年輕的區長越發地風中凌亂了……
初一就這麼過去了,初二一大早,陳太忠去了一趟荊家,荊老見到他很高興,還扯著他聊了一陣術法,不過荊俊偉的臉色很難看,“陳區長,聽說你帶朋友看天南的春晚了?”
“嗯,看了,”陳太忠也不管他的臉色,索性實話實說,“我真的很在意小紫菱,她是我選定的,但是你看得她很緊,我也有自己的需求,而跟了我的女人……我不會讓她們失望。”
“你真的不是什麼好人,”荊俊偉想了半天之後,終於長嘆一聲。
“大兄哥這話不好聽,但是我謝謝你了,”陳太忠微笑著點點頭,“你要敢說我是好人,我真的保不準會記仇……”
接下來,就是趕往北崇了,姜麗質林瑩丁小寧都跟著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