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最輕視之人。剛才那位出聲提醒的朋友請出面一見,孔某此次能保毫髮無傷,全仗朋友及時示警。我孔某定要重謝。”
無天聽車內人要見他,就待出巷相見,卻被柔青,墨碧蘭拉住。就在無天正待問二女,這是為何時,卻聽大道四面傳來震耳之聲。
“孔賊子,你身為九劍國定劍使,卻全無人臣之心。帶九個美女劍士隱寓九劍使之一,反叛之心,不臣之意昭然若市,此等賊子,人人得而誅之。”雄厚的聲音飄蕩在整條大道之上,但聲源卻仿若來自天邊,無跡可尋。
車內又是一陣輕蔑笑音,隨著笑聲,車門也掀開,一個錦衣玉帶的俊美中年男子豎立在車頭,九個美女車伕第一時間在他身邊佈下一個防衛陣勢。
俊美男子除了出色的五官外,一頭向後垂下的油黑長髮輕盪風中,大增飄逸美感。他全身上下佩帶著各種玉飾,就連腰間的寶劍鞘都是一塊翠玉打造。
與無天等人預料不同,這男子並非如他聲音所體現般的迷糊不清,一雙朗目更是發散著睿智,通透的光芒,他抬頭看向街道盡頭,道:“我孔啟離身為九劍定劍使,自問從未失為臣之理,你想以此來挑撥我與劍皇,那是痴心妄想。你回去給你主子說,我孔啟離會記住他這份大禮,改日定雙倍奉還。”
所有的人都向大道盡頭望去,卻見大道盡頭空空如也,雖心懷疑惑,依然不敢吭聲。
孔啟離收回對著大道盡頭的目光,又隨意掃視了一陣街道兩旁的觀者,惋然道:“既然英雄不肯現身,孔某隻好就此拜謝了。”說完他竟向著四面各鞠一躬。接著車馬隊緩緩離去。
無天見狀,對柔青,墨碧蘭道:“此人好生大方有禮。青兒,蘭兒剛才為何不讓我出去相見。”
柔青在無天耳邊輕聲道:“相公有所不知,這孔啟離就是這定劍使,他表面雖是儀表堂堂,謙謙有禮,實際卻是個心狠手辣,喜色好戰之人。你沒見剛才有刺客要取他性命嗎,就是因為他為禍太多,讓許多人都對他恨之入骨。”墨碧蘭聽柔青盡用些哄騙小孩的話塘塞無天,又看無天一臉迷惑,不由悄悄掩嘴偷笑。
無天似懂非懂的點了點頭,轉而又皺眉道:“剛才那刺客出手前的那一剎那,我突然有種非常熟悉的可怕感覺,雖然明知道那股殺氣並非對我而發,卻身不由己的叫出聲來。青兒,我以前是不是也遭到過刺殺?所以對此非常敏感?”
柔青聽無天如此一問,一時間也不知如何回答是好,默想了一陣,道:“相公你當年也有很多仇家,也經常會遇上危險,也許這是你對殺氣特別敏感的原因吧。所以以後相公不要向剛才那樣魯莽的要出去與那孔啟離相見。”
無天搔了搔頭,表情有些不自然地問道:“我與這孔啟離都是仇家眾多,如青兒所說,我當年也不是什麼好人。”說完神色頗有些緊張的看著柔青和墨碧蘭二女,等待她們的回答。
柔青沒想到他會有這麼一問,呆呆地一時不知該如何回答。倒是墨碧蘭終於忍不住,輕笑出聲來,她附在無天耳邊,道:“我們的相公當然是大好人了,我和青兒又怎會願意做一個壞蛋的妻子。”
無天看了看兩個貌美如花的妻子,又轉頭看了那九位女劍士,道:“可那個孔啟離身邊不是一樣有那麼多美女相伴嗎。難道她們就願意跟著一個壞蛋。”
柔青沒好氣地瞪了他一眼,道:“哼,你這個好色的毛病倒是和以前一摸一樣。”
墨碧蘭笑著拉了柔青一下,又安撫了一臉無辜的無天一番,道:“好了,好了。我們快去找一家旅店吧,否則今晚要露宿街頭了。”
天漸黑,一輪明月掛上天邊。
定城,劍使府,書房。
孔啟離坐在書房大椅上,兩個下屬必恭必敬的站在他眼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