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說出了疑問。
“嘿嘿,”三哥陰陰的一樂,道:“我開始就說了,這是聽說,未必是真的,只不過是怎麼聽,就怎麼學著講罷了。你若是沒興趣,我不說就是了。”
“別,三哥。”老四急了,一把拉住三哥,道:“好,你說,我聽。絕對不再插言了。”
“恩,那好,反正陰天下雨打孩子——閒著也是閒著。聽我繼續講,你就當故事聽”
“那丁聰處理了火家的小子,猛一抬眼,就看見有個女人赤裸裸的躺在地面上,她的身體彷彿是白玉雕琢而成那兩點突起上的嫣紅”
“恩——”木晴秋恨死了丁聰,林外那人如何說法,丁聰在林內便依法施為,那人說到嫣紅的兩點突起,丁聰的兩隻魔爪就探過去,揉捏幾下,順便還往外拉扯一次,再鬆開
“結果,火大少染為他人做了嫁衣,白白便宜了丁聰那傢伙木家的木晴秋,被下藥迷姦,你說她恨不恨火家的小子?”
“當然恨,換誰都會是這樣的反應。”老四嘴裡說著,心裡卻琢磨道:“若是換成是我迷姦了木晴秋,就算她再恨,也值得了。”
“而那丁聰當初的一腳,卻是踢的夠勁兒,斷了那小子的子孫根。以後,他就是隻能看、不能用的太監黨了,你說他恨不恨丁聰?”
“太監黨?”老四聽三哥如此說,不禁疑惑道:“三哥,不是我好打攪亂,你說的這個,是真的嗎?”
“那還有假,兄弟。我跟你說。”三哥頓了頓,估計是往四周看了看,感覺很穩當了,才說道:“難道你沒注意到,火家小子的嗓音兒,已經開始有變化了麼?”
“變化?沒有哇。就是覺得和以前比較,細了點兒,尖了點兒我靠,三哥,不會吧?”
“什麼叫不會?”三哥接著道:“木晴秋恨火家小子,火家小子恨丁聰,他想抓住丁聰洩恨,那木晴秋自然會想辦法破壞,偏偏去放丁聰走。怎麼樣?兄弟,明白沒有?”
“哦——”老四似乎恍然大悟,道:“原來這裡面還有如此多的彎彎繞啊。難怪和咱們向來一條心的木家,會突然的不作為,不肯出力了。原來是火家小子得罪了人家”
“好了,知道就成,千萬別四處說去,恩,我再往東搜尋搜尋,你往西去。”
“放心吧,三哥,我是出了名的鐵嘴,絕對不會亂說的。好,三哥,我就往西去看看,能不能抓這丁聰。”
“好,,我走了。”接著,就聽那三哥呼喚著幾個人往東行去。這邊的老四也準備帶人奔西,就聽一個發憨的聲音問道:“四哥,剛才三哥跟你說什麼了,那麼熱鬧。”
“嘿嘿,什麼叫他跟我說什麼了,告訴你,是我在跟他說。”
“啊!四哥,對不起,是小弟搞錯了,你別怪罪。”
“算了,我怪你幹什麼,不過話說回來,你知道我跟三哥說什麼了嗎?”
“什麼?”
“瞧你那傻樣,”四哥得意的說道:“我說給你聽了,你別四下傳揚,免得招來禍端。”
“恩,四哥您放心,我這人是出了名的鐵嘴,話只從耳朵進,決不從嘴巴出。我聽完了,就在肚子裡消化消化,然後拉出去”
“呸呸呸你說的怎麼那麼噁心?算了,我告訴你,你知道為什麼金家和木家的人,在這次圍剿丁聰的聯合行動裡,都只出工不出力麼?”
“不知道!”
“量你也不知道,我就教教你你知道昨天晚上,咱們的火家大少爺幹什麼了嗎?他想迷姦木家的家主木晴秋,就是那個硬是守寡以後再沒和男人好過的天下第一美人兒”
那群人說著說著,聲音逐漸的低沉,微弱不可聞,顯然是走的遠了。
林子裡,木晴秋長長的出了口氣,經過這麼一折騰,丁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