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它七國的死士?”代玉皺眉道。
“你怎麼知道這些兵器就是那些國家的,這些兵器不能造假嗎?”封安說道。
“造假是不可能的。每一國的兵器都有特殊的標記,這種標記的做法都是機密,別國是不可能知道的。”代玉說道。
“可是這也說不通啊。若是這些殺手是其它七國派來的死士,為何還要用本國的兵器?”封安說道。
“這倒也是。我看還是將這些兵器帶回去讓王看看,再做定論。”代玉說道。
“這樣也好。趁天色未晚,你們趕緊上路吧。”封安說道,“我還有事,得先走了。”封安說完,便轉身欲走。
看著封安遠去的背影,代玉對聽荷公主輕聲道:“公主,您的夢郎就要走了,不想辦法留下他嗎?”
聽荷公主聞言,臉上湧起一片酡紅,抿了抿*,最後還是喊道:“封安公子,請留步。”
封安聞言停下腳步,轉身說道:“怎麼?”
“我們帶來的一千護衛全部戰死。現在就剩下我和雪護衛兩人。此去渾夕國還有百里之遙,若是再碰上這些黑衣殺手怎麼辦?”聽荷公主說道。
“這倒也是。”封安捎了捎頭,道,“看樣子我還得送你們回渾夕國。”
“多謝公子!”聽荷公主微笑道。
“那就有勞封安公子了。”代玉也是抱拳說道。
“那我們出發。”封安說道。
封安和二女來到望月湖邊,收斂了翼望國太子的屍首,又拿了幾件黑衣殺手的武器做證據之用,便向渾夕國出發。
聽荷公主不會武功,自然承受不了落興的速度,封安只能陪著二女騎馬趕路。封安本想快馬加鞭回到渾夕國,然後再駕落興趕去凡苦島,他估摸著上官勇旭抵達凡苦島也就這一兩天的事情。奈何聽荷公主騎術也是一般,封安只能陪著二女慢慢上路了。
封安護著二女,繞過望月湖,走回官道,向渾夕國進發。到得殘陽西垂之時,三人來到了一處渾夕國設立的驛站。
代玉亮明身份,讓站長安排住宿。接著又飛鴿傳信,同時向渾夕國和翼望國報告此次遇到的暗殺。為了預防信鴿走失,代玉又特意派遣兩名信使趕往渾夕國和翼望國。
夜幕初降,晚風略微帶上了絲絲涼意。
聽荷公主和代玉梳洗完畢,換了身乾淨的衣裳,便來到大堂找封安。
此刻大堂內就封安一人。封安坐在靠窗的桌邊,燭光輕搖,屋內也隨之忽明忽暗。
封安一邊呷著淡酒,一邊看著窗外寂寥的曠野,觸景生情,心中難免有些惆悵。
“公子可是在想什麼心事?”聽荷公主走到桌前,輕聲說道。
封安聞聲抬頭,但覺眼前一亮。
聽荷公主和代玉換過衣裳,洗掉身上的髒汙與疲憊,整個人的容貌氣質比之白天不知靚麗了多少。
“沒什麼,觸景生情罷了。兩位請坐。”封安淡淡笑道。
聽荷公主和代玉坐下後,驛站中的小吏立時將裝備好了的飯菜端了上來。
“此去渾夕國還有多久的路程?”封安問道。
“按照我們的速度,還得走兩日。”代玉說道。
“兩日?時間也差不多了。”封安嘀咕了一聲。
“怎麼,公子要趕去哪裡?”聽荷公主問道。
“去一趟凡苦島。我一個朋友已經去了那邊,我得抓緊時間去跟他匯合。”封安說道。
“公子有事在身,小女還讓公子護送,真是對不住公子了。”聽荷公主說道。
“哪裡的話,也不差這一兩天。”封安說道。
“公子如此恩情,小女子當真無以回報。”聽荷公主輕聲道。
“這話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