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月琴站在受撫卹人群中,眼睛紅腫,神態恍惚,顯然是在極度的悲傷中。站在她前面的是王胖子的女兒王凌燕。反而是那小女孩顯得冷靜的多,扁扁的小嘴唇緊緊的抿著。臉色蒼白的李山主持了撫卹大會,給傷殘的幫眾下了豐厚的撫卹金,對鐵魚幫剩餘肯投靠的幫眾進行安撫,不多時就結束了。
李山意興闌珊的走回後堂。他在自己的書房裡看到一個身穿錦衣衛服裝的女子,神情大變道:“劉秘書!”正坐在胡床上的年輕女子看到李山進來了,慢慢站起身來,說道:“一段日子不見,李總長還好啊……”李山神情變幻幾次,終於低下頭,說道:“為帝國服務,乃是我等榮幸……”他口中的劉秘書則露出一絲微笑,溫言安慰道:“李總長也是為帝國操心,這份心,帝國內閣政府會記著的。”李山神色變了幾遍,只是點了點頭。
黃月琴將王凌燕帶回家中,這女孩沒了父母,無依無靠的,別的人也說不上話,只有黃月琴不避忌諱將她帶回家中,也好有個照應。黃月琴撩了一下額前的亂,準備將趙海洋的房間打掃出來給王凌燕住。從今天的撫卹大會上,黃月琴也知道趙海洋已經遭遇不幸,連屍骨都沒找回來,雖然冷兵器的戰鬥如何能將屍骨都毀了,但黃月琴是個柔弱的女子,也不曾仔細追究。不一時,黃月琴已經收拾的差不多,站起身來擦了擦額頭上的汗水,不經意的看到桌子上有一個紙團子,走了過去,準備將這紙團丟進垃圾桶裡,捏到手裡的感覺有點不一樣,黃月琴將紙團開啟,現裡面有一塊玉佩,上面歪歪扭扭的寫著一行臭字:“送給黃月琴,不必等我回來”黃月琴看到這行字頓時心如刀絞,緊緊抓著玉佩,失聲痛哭起來,不知不覺的,指甲已經刺破了手掌,有血液浸染了玉佩。哭了良久,黃月琴終於收了眼淚,目光堅定的將那玉佩貼肉帶在身上,不知道是不是心理作用,她覺得有一股涼絲絲的氣流進入她的身體,讓她精神一振,重新振作起精神來,好好打掃起房間來。不多時,又現了那個看起來有些詭異的箱子,開啟一看,裡面堆滿了各種蔬菜……
趙海洋坐在軍用運輸機裡,閉目養神。體內的內氣仍舊一刻不停的運轉著,將血色心核的血煞之氣轉化成綠色心核的生命之氣。隨著陽氣的不斷增長,任督二脈上開闢的十六個氣穴有些承受不住那些內氣了。體內的內氣越來越快,幾乎就要出已有這十六個氣穴的控制,趙海洋心一橫,將陰陽二氣向任督二脈上其他氣穴湧去。因為經脈上的雜質都已經洗滌過一遍了,這次開穴卻不像最初開啟丹田那樣艱難,幾乎是水到渠成的,氣穴一下就被激開,陰陽二氣鑽了進去,自顧自的旋轉起來。這樣血煞之氣的轉化就快了一倍。趙海洋身體一抖,呼吸又變得平穩起來,好像什麼都沒生一樣。
現在的趙海洋體內陰陽二氣仍舊屬於相當不平衡狀態,雖然已經轉化了這麼多,對於血魂槍吸收的血氣和幾百年來的積累家族願力來講,幾乎只是九牛一毛。這血魂槍是一件可怕的魔器,可是對於趙海洋來說,卻是一個令人頭痛的東西,他實在難以駕馭這件武器,而青鳶的態度也讓他感到有些心驚膽戰。
也不知過了多久,飛機停了下來。趙海洋仍舊走到最後一個,默默無聲的同眾人走下飛機。在飛機場簡單列隊分組之後,趙海洋知道他們這一隊人到這裡來的有三十七人,其中除了冥童之外,有一個顯得有些年輕甚至興奮的少年也引起了他的注意。這個少年看起來不過十六七歲的樣子,頭是火紅色,看起來怎麼也不像是個窮兇極惡的罪犯,甚至好像對這種傭兵生活十分興奮嚮往的樣子。趙海洋聚焦自己的瞳孔,看到他的項圈上寫著“火羅”,和自己也是一隊的。趙海洋對別人便沒了興趣,只管將自己體內的內氣一點一點的轉化稱自己能控制的陰陽二氣。
到了軍營裡以後,青鳶將他們交給一個叫鐵北的獨眼龍就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