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她迷人朱顏,而後不容分說扯下她縛面紗巾;託高她臉龐,低頭將熨燙熱吻親暱覆上她櫻唇。
“你……怎麼能對我這麼摟摟抱抱的?傳聞你……不是對女人完全不行?”松雪一再反抗,可卻躲不開他狂妄索吻。
事到如今,她都快讓他給吞了,也不得不懷疑關於他的訊息八成是假情報,都是那個少根筋的竹影騙人啦……
永 對於莫須有的傳言相當不以為然。
“哪個人亂嚼舌根?你要真想知道我行不行,大可不必刻意遮住你美豔容貌、還辛苦的躲在這兒等著我出現。新娘子如此熱情,想給我來份驚喜大可直說,我會收下。現在我不如親自證明,到底行還是不行!”
松雪被他吻得幾乎透不過氣,想掙脫出這暖昧無比的局面卻又使不上力,他就像是鐵製的繩索將她緊緊困住。
好不容易他注意到她臉色蒼白、眼角銜淚,他才不舍的鬆開懷中嬌軟。每每吻她之後總覺得不夠。
“我才沒想要給你什麼驚喜!”一面嗆咳著,松雪一面反駁。
他……是因為知道對方是她,才故意逗著她的嗎?這意味著,他是否也有一些些……喜歡她?“那麼你是承認你想逃跑 ?選在大婚之日,你還真有膽量啊!蒲大學士可真教出了個聰明的女兒。”
“這跟我阿瑪無關,還不都是因為你——呀!”松雪慘叫出聲,因為他突然側過頭吮吻起她小巧耳垂,還不時在她頸項上徐徐呵氣,同時他不安分的手掌也遊移在她腰間,隔著被溫水浸潤而溼透的單衣、急切探索她玲瓏曲線。
永 看著才輕輕愛撫她不多時,她雪膚上便緩緩暈染一片醉人櫻紅、渾身不住打顫的那份生澀,他當然是極為滿意的;於是對她的渴求再次急速竄升。
“你要說我如何?”
永 完全無視她的驚懼,邪肆抱緊佳人一次次撩撥她的純真。若非她含淚嬌容惹他愛憐,也許他早不管她的意願當下便要了她。
但她若能對他心悅誠服,想必今夜更能讓他沉醉於她帶來的無上喜樂。
對於這麼一個讓他怦然心動的可人兒,他不想逼她。
“你說過你不認我當你福晉,我怎能不逃?留在這任你欺負嗎?既然你不歡迎我,我自己會走,不勞你費心!再說我們這婚也結了,對聖上也有個交代了,你為何還不肯幹脆放人?”
松雪無論怎麼蠕動也脫不開他鉗制,索性她也放棄,決定努力漠視他神奇指掌在她身上激起的一陣陣酥麻漣漪。
她背對著永 看不到他表情,那份無法猜測他下一步將對她如何的刺激緊張,讓她身子已逼近像被烈火狂燒的熱度,加上她強抑周身難以自遏逐漸升高的莫名愉悅情潮幾令她昏厥。
她無法置信,自己明明這麼堅決不願意讓永 親近,可是她對他的碰觸卻有些留戀?為什麼?“放你走?那不就是對皇阿瑪聖旨陽奉陰違?”永 並不想費工夫和精明的皇阿瑪周旋;而且說實在的,這一次他對皇阿瑪這安排也越來越不想逃避。
“可我也說過我想要你的……你儘管放心,女人我向來不放在眼裡,你已是個少見的特例;只要你別干涉我和定海府的事,乖乖的待在內府討我歡心,那麼福晉名分我可以給你。”
永 不察自己脫口而出許下承諾,只因在霧氣氤氳中的她看來太惑人心魂……
“然後也許哪一天,你又看上了哪個更美的女人,就將我扔在一邊?”聽慣王公貴族們三妻四妾的風流韻事,松雪一直以來就不願意受人擺佈自己終身。
好不容易她抓住僅存的理智,同他大聲吵了起來。“富貴榮華我不稀罕,與其空有虛銜卻得忍受夫婿尋花問柳,我寧願夫婿對我一心一意。”
“我說過你是難得的特例,女人除了暖床以外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