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發現燙傷膏沒被動過,驚道:「你沒有自己抹藥?」
「沒找到藥箱。」周晉珩道,「不抹也沒事。」
看著他手側一大片凸起的紅腫,易暉忍不住道:「沒找到不會自己買一支嗎?路邊到處都是藥店。」
興許是太久沒聽到易暉用帶感情的語氣同自己說話,周晉珩先愣了一會兒,隨後解釋道:「拍攝地點在郊區,周圍沒有藥店。兩天而已,沒事的。」
被反過來安慰的易暉心情並不好,想到網上那些不明真相群眾的胡亂猜測和調侃,心裡更不是滋味。
「自己的身體自己保重。」他邊把黏膩的藥膏小心地抹在傷口上,邊敲打周晉珩,「這麼大個人了,還等著別人照顧?」
易暉怎麼想的就怎麼說了,沒意識到話語中的隱隱責怪,也沒想到會把周晉珩弄笑。
不是嘲笑,是覺得有趣的那種笑。
上輩子易暉見過很多次他這樣笑,那會兒只覺得好看,此刻帶著探究的心思,也看不出其中的戲謔,唇角向上彎起,眼睛也跟著微眯,確實是因為高興才笑的。
易暉忽然想起,他很久很久沒有這樣笑了。
整天對著自己的冷臉,確實笑不出來。易暉不由得開始反思自己是不是太過分,劉醫生都說那種行為是繃到極點後的反常行為,如果周晉珩真有個三長兩短,他也難辭其咎。
是不是多讓他這樣笑一笑,就沒事了?
易暉暗自思考著,全然忘了要管他死活的原因。可能是一種天性,或者本能,促使他略過動機,直接投入行動。
想得入神,不慎又被周晉珩牽起手親了一下手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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