招雙風貫耳使出。
臺下眾人見狀一陣慌亂,時有那薛二彪的隨從將易香閣門口堵了個嚴密,唬的一眾只好心驚膽戰的駐留原地靜待事息,有那好心的人一個個望著郎飛嘆息不已,又有那滿肚子壞水的冷言冷語嘲弄個不停。
再說那薛二彪將雙掌貫向郎飛雙耳,眼看要中正待得意之時,郎飛輕踏九宮,轉眼便沒了蹤跡,那光頭大驚,側身一轉看定郎飛所在,道了聲:“還是個練家子,怪不得你要做那出頭鳥,來試試大爺的真功夫。”說罷提掌變爪擺個鷹翔的姿勢。
郎飛呵呵一笑指著光頭道:“不曾想你這禿雞獨立擺的還真像那麼回事。”薛二彪大怒,抹了一把光頭,也不答話抱身一縱一爪抓來,郎飛側身讓過一指點向腋下,薛二彪左手探爪抵住,右爪環外一劃,郎飛仰頭躬身躲過,一腳點地一腳踹向光頭下盤,那光頭不及躲被踢中腿彎,下盤不穩,又被郎飛一腳抽在臀部,踹飛出去,跌了個狗吃屎。
郎飛哈哈一笑又道:“小爺前幾日學了個踢腿法,也不知管用不管用,不成想你還真擺個屁股向後平沙落雁式讓小爺檢驗檢驗。”
光頭手腳並用爬起,“呸呸呸。”吐了幾口沙土,沉臉盯著郎飛,扔不答話又一錯雙掌撲上前來,左一揮右一舞,直抓的虎虎生風,郎飛全然不懼,踱著九宮步法,指點掌拍,肘擊膝撞,見招拆招見隙而擊,兩人來來回回好一陣打鬥。
左右鬥了三五十個回合,光頭稍有氣力不濟,閃身一旁喘息,你看他臉上幾點醬紫,頭頂一片瘀紅,身上的錦衣窟窟窿窿,腰上的寶帶零零落落。
再觀郎飛,俊顏皓齒笑,明眸劍眉挑,腳上混無半點菸塵,束髮不見一絲繚繞。兩人好較是家雞鳳比高,惡犬虎來嘯。
那光頭心神顫,肝膽寒。跳跳兩腳又欲上前。忽有之前儒生帶了幾個幫手過來,他倒也硬氣,揮手止住那些人。又將雙手一擺,運力使雙爪出了一股金氣,遠觀過去,直若利刃。
他凝重看著郎飛道:“小子,你倒是也有幾分手段,再來嚐嚐我的鷹爪勁,你若死了,我許你下葬,不去喂鷹就是。”
郎飛一整身形,單手虛招,道聲:“來吧,多說無益,畢竟孰強孰弱試過才知。”那光頭聞言一腳將高臺點個窟窿沖天而起,雙爪一擺,使一招鷹擊長空,郎飛一個虎盤步穩住下盤,一式絲纏手架向光頭,光頭心中一喜,“你那肉掌被我印上,真氣入體還能有活路?”
“啪”兩人一時糾纏在一起,薛二彪見雙爪被郎飛鎖住,便將真氣使勁渡向郎飛體內,還未待他欣喜,突然一股浩瀚之力摧枯拉朽的把他那點真氣破壞殆盡,返侵入他的經脈。薛二彪大驚失色,看向郎飛,就覺這小子的笑容直似魔鬼,唬的他慌忙抽身,郎飛也不阻攔,任他退卻。
薛二彪撫弄了半天的光頭才定下神來,強自忍耐下驚懼,再運真氣,只覺身內空空如也,哪還能調動半絲,卻是被郎飛的水系真氣封印了個一乾二淨。
旁邊儒生見薛二彪表情,心中知曉這二當家的肯定吃了虧,於是不待他吩咐,呼喊一聲領著眾人衝來,揮劍的揮劍,舞刀的舞刀,使棍的,抄槍的。。。。。。吵吵嚷嚷十數號人一窩蜂擁而來。
郎飛看的直皺眉,心道這些賊人委實討人厭,他也不浪費力氣,只是自須彌帶中取出那箍兒,使個咒語眨眼將那些人捆了個結實。
這下眾賊人是真的怕了,有的喊妖怪,有的喊神仙,有的喊爺孃,有的喊大王。俱都磕頭如搗蒜,告饒若豬狗。
郎飛看的心煩,一瞪眼嚇唬道:“給我安靜點,若再喧譁將你們一個個剮了餵狗。”眾賊人聽後果不敢再吵嚷,只是期期艾艾互相埋怨。
光頭看完這一幕心中涼了個透,頹然道:“今次我栽了,輸在你的手裡也不算冤枉,誠如你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