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手撥弄著浴缸裡的水,“吃過苦頭,還不知道收斂的,你到是頭一個,人頭豬腦大抵說的就是你這種人吧。”
她笑著,臉上的厭惡瞬間消失,帶著取笑的樣子。
任何一個人別人說“人頭豬腦”,大抵都會不高興的吧,灰妹也是一樣,她沒那個寬容的心,接受不來,她沒果斷地選擇報警,可以想見,還沒去警局,就已經讓人給阻止了吧。
或者會換著另一種版本,她成為那個自動獻(身)的人,結果可想而知,碰的什麼頭破血流的事,她不屑得去做,甚至都不屑得去想。
“確實呢,我也覺得呢。”她笑著瞅向吱吱,目光卻是利得跟刀子一樣,人已經起來,雙手已經緊緊地勾住吱吱的脖子,把人強勢地壓入水裡,“這世上人頭豬腦的人真多,不要坐的離你的敵人太近,這個話,不知道吱吱小姐有沒有聽過?”
對付著厲聲,有著先天的差距,樓梯裡她卻是沒把這個女人太放在心上,才落了下處,那麼現在,她狠狠地壓著吱吱,不讓她從水裡抬起頭來,用盡著全身的力氣,把人死死地壓住。
腦袋插入水裡,不能呼吸,連嗆著幾口水,吱吱自是掙扎著,奈何,上半身都落入浴缸裡,下半身在浴缸外兀自掙扎著,雙手更是衝著壓在身上的灰妹抓過去。
冷不防的,灰妹的臉給抓個正著,原本就紅腫著的臉,出現個指甲的印跡,還伴著一絲極淡的血色,白皙的臉蛋,顯得有些滲人。
她疼了,自然不會給吱吱好處,幾乎整個人都壓在吱吱的上半身,佔據著天時地利,還有人和,她一直癱在那裡,就等著這一記,狠狠地給上一記。
待得吱吱的掙扎慢慢地變弱時,灰妹才把人給放開,冷眼睇視著上半身都溼透的人,透明如薄紗似的旗袍擋不住什麼,映出她的豐盈,隨著她用力地咳嗽,那處豐盈很配合節奏的一抖一抖。
吱吱吃了大虧,面色慘白,臉上的精緻妝容都已經糊了,顯出她並不怎麼出眾的臉,比起讓妝容勾勒的極為輪廓極深的臉,這樣子的吱吱,讓灰妹突然間覺得化妝果然是讓能讓女人化腐朽為神奇的東西。
吱吱在那裡咳著,吐出吸進去的水,整個人趴在浴缸外,髮間的水順著她的臉流下來,那雙眼睛全是忿恨的神色,瞪著坐在浴缸裡精神頭似乎十足的灰妹。
“你別瞪著我,我這個人最討厭別人瞪著我。”灰妹很不賞臉,掩飾著她已經精力盡的狀態,慢慢地喘著氣,就好像壓根兒沒有不費力氣一樣,“我對付他們可能不行,吱吱,對付你,我還是行的,你別惹我,最好別惹我,我可不知道我能做出什麼樣的事來。”
她說的很慢,是在掩飾著她想大力喘氣的衝動。
吱吱似乎把灰妹的威脅聽進去,面色一變,竟是起身,踩著三寸高的高跟鞋子,腳下微有些踉蹌,差點兒滑倒在地,又險險地扶住門把,衝著灰妹一個瞪眼,然後是頭也不回地走出去。
看著那個女人走出去,灰妹總算是大大地鬆口氣,整個人跟著鬆下來一樣,軟軟地倒在水裡,任由著水淹沒著她的臉,心裡有無數的惱恨,卻是怎麼也沒地方發洩,那種鬱結在心裡的感受,讓她真想大叫。
但沒用。
一點兒用也沒有。
大叫沒有用。
不用腦袋的勇氣更沒有用。
總有一天,她要讓厲聲付出代價,付出他應得的代價,她的疼,不能白白地受著,不能!一點兒也不能!
那裡很疼。
她的手指都不敢碰著那裡,紅豔的很,似鮮血一樣紅,嬌嫩的瓣兒,她忍著,就算著一碰就能讓她的身子都疼得發顫,撥開著那裡,讓水流沖洗著,試圖把他流下的東西全都沖走,白色的濃濁物,讓她覺得噁心。
“給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