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一般給退開,心裡頭還是有幾分解氣,微仰著腦袋,目光裡帶著幾分不屑,“我會咬人,而且咬得狠了。”
話是一個字一個字說的,說得是咬牙切齒。派派後花園燕燕。整理
“得,別給你幾分顏色就開起染坊來。”許慎把紙巾一扔,直接地撲過去,撲在她身上,將她給狠狠地壓在車裡,面色不愉地瞪著她不馴的眼神,“張鴦鴦,你這個女人真是招人疼。”
話音一落,他的薄唇就是傾下來,落在她的臉上,從額頭到下面,像是對待著易碎的玻璃般小心翼翼,一點重力都沒往下落。
招人疼?
她到是想起來,四肢叫他輕鬆地制住,就算是想掙扎,也是徒勞無功,白費自己的力氣,總歸是在他的手裡,還是合作些,她不會吃苦頭。
沒必要硬扛著叫自己吃苦頭,她可以吃甜的、酸的、辣的、還有鹽的,就是不願意吃苦頭,向來是看得清,沒有到最後一步,最好不要用勇氣,一勇無前了,還能留下個什麼。
“招你這樣的人,那是我倒楣——”她嘴巴這麼說,表情已經是變了,跟個開玩笑一樣,眼睛瞅著他,頗有幾分遺憾的神色,“前面有人,這麼做不太好吧?”
眸光流轉,她的雙手索性地勾住他的脖子,還試圖挺起胸脯,迎著他往上靠,只是,讓他給壓得太緊,她都沒有動,兩個人的身子之間都瞧不見一絲距離,他捱壓著她,隔著寬鬆的低領毛衣壓著她,可能是領口有點低,露出他大半邊胸膛。
沒有胸毛,看上去一覽無遺,能叫人想把手伸過去,不止是想,她也是那麼做的,騰出右手來,困難地便升住他的領口裡,肌膚很有質感,不是很硬,又不是軟得沒有彈性的那種,她只能說是很有質感。
“確實是不太好。”許慎把她的手給拿出來,還將她給拉起來,拉入他的懷裡,不叫她倒在下面,湊到她的眉前,神色裡帶著個不容分說的堅定,“鴦鴦,別回去了成不?”
任由他的薄唇落在自己的眉間,溫熱的氣息,帶著一股子曖昧,彷彿是滾滾的熱流朝著她襲過來,叫她整張小臉都竄紅,跟蕃茄可以去媲美。
“你說我還能回得去?”她不直接回答,到是反問著他,眉眼間染上一絲叫人移不開視線的風情,眼睛亮得很,似夜空的星子般璀璨,“我這麼著還能回去,要是回去了,改明兒你再往我包裡放包啥的,我能回得去?”
許慎就是喜歡她這個態度,說得直白,沒有絲毫的糾結,雙臂就是跟著縮緊些,哪裡是抱著她,分明都是箍著她,不叫她逃開一步,“說的還真是。”
扯開嘴角,他承認,而且是坦白地承認,沒有一點兒愧疚感,甚至是罪惡感。
他能有這麼些感覺嗎?
能有嗎?
臉皮厚得都是子彈都快打不穿的了,還能這種感覺嗎,不可能的!
她真是氣結,面對這個光景,也只能是氣在心裡頭,就算是要氣得吐血,也不能在表面上露出半分,眼兒一動,抬起個墨睫,面對面地瞅著他,唇瓣兒一啟,吐出是低喃般的埋怨話來,“你呀,就是個壞的——”
說是埋怨,還不如說是撒嬌,那口氣,那眼神,都帶著點驕傲的神情。
他曲起個手指,彈向她光潔的額頭,“一直是好的,你不知道而已。”
哎喲喂——
灰妹真是想斷他的手指頭,就是身上沒有什麼神功護體拿他沒辦法罷了,“你這是要帶我去哪裡,還是要回去?”這是往著機場去的路,她來回好幾回,都已經是熟得不能再熟了,“徐技呢,你們帶他去哪了?”
“我說一句,話你給我牢牢地記住了,別給我提起第二回,免得我衝你發脾氣,要是控制不住的話,樣子也是挺難看的。”他還是笑著,說出來的話能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