抖個兩腿兒的,很害怕的樣子,表現淋漓盡致。
可是——
她不知道如今她這樣子,身上就一條浴巾,要露不露的樣兒,還真是讓人癢癢的,細腿兒,瞅著似易折斷的腰肢兒,還有那個誘人的鎖骨,浴巾可擋不住那兩點激(凸),將她曝光了個透。
許慎終於能動了,他大張著腿,終於不捂著那裡,將那裡給暴(露)在她面前,如今是沒個精神地軟在那裡,好似在太陽底給生生地曬蔫下來的,他的步子極難看,到按摩床那裡幾步的距離,足足是走了好幾分鐘。
“幫我——”
當然,他的命令聽上去理所當然的,沒有一點兒的遲疑,站在按摩床邊。把自個兒的手伸向她。
她瞪大個眼睛的,晶亮的眼睛透著一股子惡趣味,怎麼說的,看著長成的參天大樹,如今非但是沒有那股子精神頭,還蔫成個小樹苗似的,她怎麼能不高興的?
高興歸高興,她心裡頭到底還有幾分不自在的,萬一,他要是不行了,還不得找她算賬的?她想的是以後井水不犯河水的,最好是沒事,這事兒就這麼揭過去,她結她的婚去,他過他自己的日子。
她上前了,沒有遲疑,抓著他的手臂,試圖著給他撐一下,嘴上忍不住問的,“張天愛到底是打的什麼主意,讓陳法來抓我們個現形嗎?”
別說她太沒防著個張天愛,誰能想,不過是想做個SPA的,也會有男人出來?還真是沒有想那麼多。
許慎忽然間覺得有些個嫉妒的,那種感覺,還是頭一回,陌生的讓他覺得可怕,忍不住地拿著冷眼睇她,不耐煩她的態度,前些個日子,還真就是一口一個“許慎哥”的,到了,人家還跟著別人好上了。
他心裡就惦記著這個事,完全把自個兒的惡劣行徑給丟到一邊去,比她還要失憶似的,好像那滿腔的厭惡都是沒影兒的事,換句話,他自個兒把自個兒給洗白了,覺得自己是那個一腔心意給辜負的人一樣。
“為什麼是他?”
他忍不住要問,陳法那傢伙,本市的市長,做起事,可真是一板一眼的,估計著也不太懂女人的心思,哪裡能讓著她一心朝著人家去的?
灰妹要是知道他心裡頭在想些個什麼,還不得努力地拍拍手,然後摸摸他的腦袋,拿著看神經錯亂之人的目光瞅他,要是她知道他腦補成這樣子,還不得丟開他的手,讓他自生自滅去!
看著他躺在按摩床裡,她連忙著就放開手,想把地上的那塊浴巾給撿起來,這去撿,得彎下腰,這一彎腰,可不成的,浴巾的尾端有些個翹起,小半邊渾(圓)的臀瓣兒就露在許慎的眼裡。
小小的弧度,中間的縫隙,白嫩嫩的色兒,都讓他眼睛極亮,萎靡下去的物事兒更疼了,這回是雙重的疼,真想著下著床去,把她就給按在那邊,讓她雙手著地,腰肢兒讓他的手給握住,不讓她倒下去,就這麼個姿勢,把她給就地正法了。
想法是美好的,現實總是比較殘酷的。
他現在不行,總不能拿自己開玩笑的,這種事得長長久久,可不想著今天兒一次就玩了,這玩意兒要是完了,人生還有樂趣嗎?
見著她已經轉過身來,拿著他扯開丟在地的浴巾,他收回個視線,裝作個若無其事的樣子,也不能說裝,就那麼個樣子顯得有些裝。
當然,他不裝能行嗎?
就他現在這個樣,那是有心無力的,還不如裝作個沒事人一樣,可還是疼,裝成沒事人,不代表著真就是個沒事人一樣,除了疼還是疼。
灰妹瞅著他,這會兒,輪著她大大方方的,也不躲避著他的視線,更不躲避著他光(裸)的身子,把個浴巾往著他身上一丟,堪堪地擋住他的兩腿間當作是遮羞布,“為什麼不能是他?”
她這麼淡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