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還好端端地留在海關?
她趕緊地撥著徐技的手機號,待得那邊一接通,她立即發問:“許慎怎麼會沒事的,他怎麼會沒事的?”這個問題讓她一下子問了兩遍。
“這個我得跟你解釋。”徐技明顯有點遲疑,“你回來,我晚上說給你聽,他也會在,好嗎?”
他的聲音裡,她能聽得出那是一種含著懇求的意味,明明是知道可能是什麼事,還是不忍對他生氣,不忍,一點兒都不忍,但還是硬著聲音,“好,我等你的解釋,等你。”
她掐斷電話,手機緊緊地捏在手心裡頭,眉頭明明緊皺在一起,還是低低地笑出聲,真是的,生活怎麼就這麼狗血呢,跟個泡沫肥皂劇一樣,永遠都不缺乏破爛激情。
灰妹去的是星辰飯店,打算去找方正,整個人都包得嚴嚴實實,不是怕讓人看見,而她是真的覺得太冷,南方的冬天比起北方來更冷,冷到人骨頭裡,她一下車就緊緊地就往電梯那裡快步地走過去,走得很快。
電梯門慢慢地闔起,她站在最角落處,整個人都幾乎縮在那裡,呼著氣兒,明明穿得跟個企鵝似的,還是覺得冷,手腳都是冰冷至極。
“你真是在這裡呢,真好——”
她聽見聲音,詫異地抬起頭,看著電梯門重新開啟,從外頭走到她面前的人,有些不敢置信,人慢慢地站直,“你不、不是去……”
她的話還沒說完,一記手刀劈過來,她整個人都軟下去,人事不知。
夜幕漸漸地落下來,拉出一張黑色的大旗,將整座城市都籠罩在夜色之下,霓虹漸起,迷離夜景,白晝彷彿已經是幾世前的光景。
“淺淺回來了沒有,你們看見沒?”
於定國的辦公室門給踢開,裡頭就三個人,於定國、徐技、還有厲聲,三個人坐在一起,正商量著事情,回頭一看竟然是方正,尤其是他的話,讓他們三個人都齊齊地站起身來,面上都帶著焦急。
“還沒有回來嗎?你都沒見到她?”於定國首先問出口,沒待方正回答,已經迅速地撥電話回家,一連撥了兩個電話,得到的回答都是沒有見到過。
不止他急,徐技與方正更急,看他難看的臉色便是知道沒有訊息,待他放下電話,兩個人早已經圍上來。
“你們別急,先把話說清楚,到底是怎麼了,淺淺人呢,不是去董利民那裡了?”厲聲不比他們已經急得都如熱鍋上的螞蟻,跳將出來,試圖讓他們冷靜點。
誰能冷靜得下來,好端端的一個人走出去一次就沒個蹤影,哪個人能不急?
方正已經是急得不能再急,“她的手機關機,一直打不進去,不知道是沒電還是自己關機了,真叫人急死了,我讓人去董利民那邊看過,也是沒有人,她那個同學說她跟江豔一起走的,問了江豔,得到也是她路途下車的訊息,不知道鴦鴦要去哪裡……”
他幾乎是一口氣說的,那張漂亮的臉,急得通紅,恨不得把人給揪出來,可又不知道人在哪裡,生怕她出個什麼事。
徐技幾乎是遷怒地瞪厲聲一眼,覺得他純粹是站著說話不腰疼,“別跟我說話,我看見你就頭疼……”他說的一點也不顧忌厲聲的面子,“伯父,我怕是當中出了什麼事,淺淺不可能一句話也不說就沒個訊息的。”
方正更急,也是瞪厲聲一眼,“我等不了,公安廳的人我已經知會過。”一點頭緒也沒有,跟個大海撈針似的,讓他心裡沒著沒落,怎麼也不能安心,更不能冷靜。
於定國點點頭,失而復得的女兒,他怎麼能受得住再次失去女兒,“你們胡說著什麼,她只是出去了,手機沒電了,你們急個什麼勁兒,都在這裡亂個什麼,都給我出去,都出去——”
他的情緒比較激動,那是一腔身為人父的心,那種心,叫他固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