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個女人也忒狠了點,打人別打臉,這都不懂嗎?”“打人不打臉?”她居高臨下地瞅著他,瞅著他那個小樣子,明明是蜷縮著身子,可有意無意地仰著身體,讓她看個真真切切,倒三角的身材,還真就是個好身材,“我就不懂了,打你這張沒臉的,不挺好的嗎,讓你也知道要臉的!”聽著這話,沒有一絲安慰的意味,方正坐起來,大赤赤地坐在那裡,什麼叫做遮擋一下也沒有的,他就是大大方方,不吝嗇地露著他自己的身子,面對著她的目光,雙手也跟著離開他自己的臉,將那留下指甲印的臉給露出來,“你看看,要是留疤了,你可得怎麼賠我?”“還賠?”她真是讓他給有些噁心到了,還說賠,她都沒叫他賠她自己的清白人生,他還好意思叫她賠他這個破臉,人不要臉到這個地步了,還真是沒藥可救的。“要不,你到陳法面前,把我跟許慎的事說出來,我想他會賠你的!”“你的心真狠——”他眉眼間露出個遺憾的神色,還有模有樣地搖搖頭,“鴦鴦呀鴦鴦呀,你以為陳法還真能為著你出頭嗎?”他的話說得灰妹心頭一涼,她心裡頭總有些自卑感,自個兒以前的那些個混賬事,她雖說是都不記得了,不記得,不能代表著沒有發生過,那些事兒,是真實地發生在她的身上,她直不起腰來,一直壓在她的心頭,總覺得自個兒腳下站的是塊薄冰,一不小心用力,那薄冰兒就破碎了,讓她給掉下去!也許是她想太多,也許是她太沒有安全感,連自個兒的親媽都是向著外人,她心裡頭的不安那是可想而知的,讓著方正一說,更是到達到臨界點。可她還是做出個要強的姿態來,沒有半分退讓的意思,就瞪著他,不無諷刺地衝著他,“要不,我們去試試?看他會不會為我出頭?”這話是咬著牙說的,她心裡還真就是沒底的,與陳法一起一直快樂著的,他替著她擋下陳律的惡言惡語,在父母面前還護著她,她那顆心呀,就跟著朝他倒下去,有點拔不出來,又覺得可能是幸福來得太快,讓她有些都不太敢相信!“好呀,要不,現在就走?”他是個眼利的,一下子就看穿她的強硬外殼子,那個內心裡呀,早讓他給捅破,他作勢站起來,欲往著浴室走進去,“還有回去的班機,一起走?到陳法的面前,讓著陳法聽聽?”她急了,她亂了,真慌亂了!“不行——”她真就是承受不住那個事兒給戳穿的後果,更承受不起陳法縱容寵溺的目光變成嫌棄,一想到那個畫面,她便是不管不顧地揪住他的手臂,此時顧不得他身上沒個遮蔽物的,“方正,真不行,我們打個商量好不?”她擠出個笑容,只是,那笑容不是出自真心的,真真是難看極了。這個舉動,正是合方正的心意,他欲擒故縱著,就等著她上來,還真就是讓他給料著了,她是個外強中乾的,讓他給唬住了。“商量?”他迴轉身,瞅著她,主動權如今落在他的手心裡,到是不想用強的,這女人嘛,得自個兒把自個兒給鬆開來,才有意思,也只有許慎那個傢伙的,真個是沒情趣的,強來的有什麼個樂趣,“我們還有什麼可商量的嗎?”她知道沒有什麼可商量的,可讓她像跟著許慎那樣子,把自個兒給躺平了,讓他上自己的身子,為所欲為,還真就是有些接受不了,這種事,她清楚得很,有一便會有二,有二就有三,到最後落下去的人還是她。看得挺清楚,事兒她也分析得頭頭是道,架不住是他這樣的人,端著張迷惑人的臉,話裡話外那個意味兒,讓她都沒有臉見人的,“多長時間?”她那是咬牙問的。方正有些不滿意地用手指勾起她的下巴,讓她仰起個小臉的,黑色的眼睛裡可是明明白白地寫著不滿的,“這還沒有開始,就想著結束了?”那話語裡的提醒意味兒很濃,她要是聽不出來,也算是白認識他一回,“總不能一直這麼下去。”她只得放軟態度,把話說得盡理婉轉些,“方正,我真沒有什麼的,我有的,這別的女人也是有的,她們有的,我到不一定有的,比如著這樓上總統套房裡的那位,她要身段有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