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一點溼印。
她嘴上這麼說著,心裡頭到是狠狠地給驚了一下,完全不敢想象要是陳法曉得她最近發生的事,會有什麼樣的後果——
只知道,那後果不是她所能承擔的!
她想過坦白的,但是也知道坦白後,也許她就永遠失去陳法了,但凡一個男人,恐怕也是忍不得這種事兒,她覺得自己好象就是走在懸崖邊,一不小心便會跌下去,跌得粉身碎骨!
管得太嚴格,其實根本就沒有,他算是最開明的,什麼事都隨著她說了算,她要是去張思潔的助理,他也沒有說過話,即使他已經替她弄好關係,已經謀求到大學裡的一個輕鬆位置。
“瞧你這個小臉繃的——”他搖搖頭,從她的鼻頭移開,輕啃著她的臉頰,事兒太忙,也不能把小妻子給冷落下去,“跟你開個玩笑的,哪裡夠得上壞蛋這詞兒,別繃著,得放鬆,你太繃了,我不好受的——”
這話一語雙關的,除了說兩個人相處,還有些別的意味兒,這不,他還故意地往著她身上擠擠,擠得更是別有意味,把自個兒的傢伙往著她那裡擠擠。
兩個人之間也沒有什麼可阻擋的,他這一弄,自是把她的身子微微地撐開來,微微一個淺淺的輕觸,都讓他覺得快活極了,當然,已經有接觸,他自是破不及待地再往裡探,唇舌更是挑著她的唇瓣,試圖勾起著她的念頭來。
這是兩個人的事兒,總不能是一個在努力著,一個是無動於衷的。
灰妹也有那個念頭,被他一佔領,身子早已經是食髓知味,那骨頭就跟著一下子就軟將下來,跟個水蛇一般就要纏著他,不叫他放開,頗有點不滿他的淺吻輕啄的,反而是挺起小胸脯,狠狠地咬住他欲退的唇瓣,黑亮的眼睛閃亮著的是倔強的光芒。
陳法自是喜歡這套的,把人給兜起來,與她交換著嘴裡的津唾,彷彿那就是玉液瓊漿,用著熱吻把她給密密麻麻地兜住,似張大網般,讓她只曉得為他而綻放,綻放在他的身下,只為他一人。
微扯開身來,她的唇瓣微腫著,似著嬌豔的花瓣,豔得要滴出血來,讓他的眼底更是幽暗幾分,更是把人給抬起身來,腦袋往著她胸前去,含住那肉坨坨兒,雙手更是不放過另一邊,擠揉著,用力的,不肯放過。
她真是疼,又是疼,又是覺得快慰,矛盾的兩種感覺,交織在她的身體裡,讓她不由自主地哼哼嘰嘰,兩手攀著他,即使是再疼,也不肯放開手,至少是低不過他給予的快樂。
“真讓人疼——”
他帶著濃重的粗喘,擠出句話,探出銳利的牙齒咬著她脖子,不是太重,就是輕扯著,就在逗弄著她,更是一下下地在她身子裡逞兇著,那個力道,太猛,要不是他的雙手給抱著,恐怕她早就是癱成一灘泥,而且是扶不上牆的那種泥。
灰妹是個什麼人,他樂意,她就給,她喜歡這種親密,尤其是與他的親密,更是理所當然的喜歡,回來也不過一兩天,跟著自家老公,那是有什麼可害羞的,她喜歡這種事,那便是喜歡,最喜歡的是與自己的老公一起廝混。
可是——
她也不是沒有好勝心的,讓他給一說,心氣兒上來了,於是就半眯著眼睛,瞅著他,軟趴趴的雙手抵著他的胸膛,不止是水意,還有溼意,膩膩的,“疼什麼的,你叫我疼——”
陳法忽然來了主意,摟著她,順勢一個翻身,瞧架式,像是讓她給壓在身下,姿勢就變了個,她在上,他在下,兩人間還緊緊相連著。
“自個兒動動?”
他瞅著她,讓她動,把主動權交到她的手裡。
她尷尬了,面色潮紅,咬著牙,全身的注意力都落在兩個人相連的地兒,那裡燙得很,燙得她身子顫慄著,正是得意的時候,卻是不上不下地懸在那裡,好不難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