頭,似要與他劃清界限似的,尤其是他的那傢伙,那麼大赤赤地衝著她過來,從心理上還是不太能接受著。
這種心理是跟那個做了婊(子)還要立貞(潔)牌坊的道理是一樣的,都是顧著面子,不要裡子的,面子上過得去,還能告訴她自個兒沒事的。
方正一貫地眯著眼睛,還算是聽她的,直接地站上床,“你讓我高興了,也許……”
他的話還沒有說完,灰妹已經是積極地站起來,覺得自己跟那個被逼著上梁山的林沖差不多,這會兒,她低著頭,愣是不敢看他一眼,抬起兩隻手來,心裡頭極為糾結,往著他的方向一摸去。
要是這人是陳法,她也不會閉著眼睛,說不定真當成是情趣了,可這人不是陳法,陳法還在處理他的工作,也沒有空陪著她到這裡來,她心裡嘛,是有一些心理障礙的,閉著眼睛就跟著英勇就義一般地豁出去。
不是平坦的?
她的手裡那是什麼?燙燙的,還跟著天鵝絨般的質感,還清楚地感覺到那東西在她手裡越來越燙,越來越有往裡粗的感覺,一手已經是握不住,就算是再遲鈍,她還不知道這上什麼物事兒?
窘了,那手連忙著想放開,她心裡頭已經把自己給罵了個千遍,一雙手卻是按著她的手,不讓她放開,還拉著她的另一隻手,跟著包住那物事兒,雙手全都握著,小心翼翼地握著,那股子賁脹的感覺,讓她真敢立時給丟開去。
“怎麼了?”
就三個字,方正表現得像個太上爺似的,還是站在床裡,高高地站著,沒叫她也跟著上得床來,健瘦的腰還頗有意味地往她的方向挺了挺,分明是聳(動)的動作。
她覺得這個尺度真是太大了,做起來也真有點難度,打從心底裡頭不樂意,一直是不樂意的,那動作便是僵硬的,手心裡那個感覺,燙得她那叫進退不得,心裡怨自己怎麼就碰著他這裡了,哪裡不好碰的,也總比這個好。
“沒、沒怎麼。”她訕訕地回著話,努力地忙活著,權當自己的手是充氣(娃)娃的功能,十根手指頭兒都張開,把那個賁脹的物事兒滑弄在手心裡。
自己的手跟別人的手那是不一樣的,當然,她的手也與別人不一樣的,當然手還是手的,就是深感不一樣,硬實的也非常快,一下子就是精神煥發著,挺立在她手心裡。
方正眯著雙眼兒,那狹長的丹鳳眼流露出滿足的色彩,白皙的臉龐沾染些情(欲)之色,泛著暈紅色,呼吸漸漸地發重,身上最脆弱也是最引以自傲的物事兒都掌握在她的手裡,她要他死他便死,她要他活他便活。
他的雙手慢慢地放開,往著她的領口子探進去,從上探入她的胸衣裡,撫弄著那兩坨肉兒,嫩嫩地盈滿著他的手心,十指一掐下去,就柔順地軟下去,只那麼一下,立即是不情願地反彈回去,就連著那頂端的果果兒都頂著他的手心,讓他心癢癢的,真想把她給剝光,立馬地放在床裡,他是提槍跨馬,一杆子進洞,那叫一個得意的!
但現在不行,他逗弄著她的身子,想著她平時都是睡在陳法的身邊,陳法也是這般地弄著她,那個手勁便跟著大了些,“他是不是也這麼做的?”
灰妹知道自己是不能退的,雙手擼著那物事兒,覺得那物事兒的精神頭愈發地好,更加硬著幾分,偏就是外頭滑膩得很,她已經想過,如果要是就這樣子捱過去,也算是她的造化,偏就是他沒這麼慈悲。
那雙大手掐得她全身疼,胸前疼得一抽一抽的,又兼著幾分湧上來的興頭,讓她下意識地夾緊著雙腿兒,卻是身子發軟,差點兒站不穩,人已經堪堪地倒向他的方向,尷尬地靠在他的小腹間,嘴裡不由自主地發出似難受又似著歡(愉)的聲兒。
“別……別……”
她試圖還制止著他的動作,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