兒的身子已經快要跟隨著他的步調走,索性著洩忿似地咬過去。咬得很重,她還真就是沒留下情的,一咬下去,唇間就有一股子腥味兒,那是牙齒將表皮給弄破了,還是不松嘴兒,不松就是不松。豈料是,她的這個動作,落在許慎的身上,不亞於她激(情)的反應,讓他忍不住快慰地悶哼出聲,下半身的動作愈發的霸道,嘴裡更是啃蹌著她的胸尖尖兒,啃得她都沒處躲兒。她根本就是咬不住了,被他給拱得一晃一晃的,壓根兒就跟起伏,停不下來,心裡恨極,那種無奈的感覺,讓她真個是忍不住地流出淚來。不想哭的——真就是不想哭的。可是——眼淚不知不覺地從她的眼眶裡湧出來,讓她都有些不太敢相信,嘴唇一張,卻是逸著帶著壓抑著哭意的嚶嚀聲,讓她整個人瞬間決堤般,淚流得更兇了。他反而是更加喜歡,折騰起來更是個沒完的,男人大抵都是這樣子,見著她柔柔弱弱的,不得反抗的樣子,更是激起他的佔有慾,自己不舒了,就絕對不會撤身。“我恨你——”她似詛咒地瞪著他,全身不著一物地坐在浴缸裡,溫熱的水,浸著她的全身,讓她無一不露在許慎的面前。許慎已經是饜足,像是吃飽著魚兒的貓一般,瞅著她,就坐在浴缸的邊緣,雙手捧起溫熱的手,往著她身上呼去,聽著她這個話,連個眉頭也沒皺,像是根本不在意她的情緒,或者更直白一點,她的情緒永遠不是他所考慮的事兒。“無所謂——”他就是淡淡地回上這麼一句,不痛不癢的。灰妹的恨意沒有出口,就給堵在那裡,心裡頭似被燙油給煎著,眼睛哭得通紅,半趴在水裡,似擱淺在海邊的魚,再不得力氣回到海里。“出、出去——”她低低地吼著,嬌小的唇瓣已經讓她自個兒的牙齒給咬得血紅一片,似一碰就能滲出豔色的血來,“出去,你這個禽獸——”她不看他一眼,再看他一眼,就能讓她覺得噁心,這麼個披著人皮的狼。“嗯,我真的走了。”許慎站起來,彷彿是最後的溫柔,手撫過她的肩頭,立即感覺著她在顫慄著,讓他的心情莫名地大好,“以後不見吧。”他說的很乾脆,一點兒也沒像是開玩笑的樣子,當著她的面,對著浴室的門,鎮定自若地穿上自個兒的衣物,當那個衣物一遮,把他的侵略性都給擋了,一表人材,看不出有任何的缺點。她站起來,也不顧著自個兒身上沒個什麼可遮的,這身子早已經讓他看個透徹,她也不管了,“你說的是什麼意思?”“就是字面的意思。”許慎回答得很簡單,一點也沒有任何的不適感,反而回過頭瞅著她,“怎麼著,還是你捨不得了,想跟著我保持著長期關係?”“長期你個頭!”她忍不住罵道,“給我滾,滾得越遠越好——”許慎搖搖頭,目光掃過她的身子,還有些餘味未清的感覺,天已經快亮了,他再待在這裡,還真就是不合適了,嘴上到是個不饒人的,“我還以為你食髓知味了呢,就算是那樣子,我也沒空兒,當然,這一次就算是給嬌兒的賠禮吧。”給許嬌兒的賠禮?這話還真就是把灰妹給噁心著了,還真是個愛護妹妹的好兄長,別說是那話,就是那個聲音,那張臉,都讓她覺得噁心極了,肚子裡都翻滾著。“真是個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