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放過你!!”
聲音中怨恨之氣之深,雖然明知道不是針對自己,但那些鍾家門人依舊感覺他們地身體在那一瞬間似乎都凍結了起來。
依然是這個時候,東海之濱,張虛聖靜靜的懸浮在半空中,舉目向著遠方遙遙看去,在他那可達萬里的視野之下,鍾家所盤踞的那處巨型島嶼,在他的眼中若隱若現著。
張虛聖的背後,則是兩名帶著半截面具的黑衣人,正是“黯”組織成員。
其中一名黑衣人抬頭看了看張虛聖的背影,臉上露出了猶豫之色。
“玄羅,你我相交多年,有什麼事問就好了。”
張虛聖雖然背對著這兩名黑衣人,但這兩名黑衣人的一舉一動卻都在張虛聖地心中。
那名叫玄羅地黑衣猶豫了片刻之後,終於向前飛了三尺,停在了張虛聖身體的右後側,遲疑地問道:“老大,只是為了那鳳清天、徐清凡和張一三個還沒有形成氣候的小修士,就得罪了鍾家這個龐然大物,是否會有所不智?”
張虛聖眼中露出高深莫測的神色。悠悠地說道:“正因為他們還沒有形成氣候,我才要保住他們,因為他們必須要形成氣候。只有那樣,才最符合我等的利益。有些事情,將來你們就明白了。至於鍾家,也僅僅只是個龐然大物罷了,很多時候,身軀大了,固然力量也跟著變大。但同時,卻也成了所有狩獵者的目標,鍾家如果一直隱世還好,一旦出世,必然會受到四方剿殺,那時,就算有與我為敵之心,也根本沒有與我為敵之力了。”
誰也不知道張虛聖究竟在想著些什麼,聽到張虛聖這似是而非地解釋後,兩名黑衣人的疑惑更甚。但張虛聖卻也不期望他們能想到他的計劃,所以也沒有細加解釋。
沉默片刻之後,張虛聖突然問道:“那南荒妖獸的事情。可安排好了?”
玄羅點頭說道:“剛才桓羅已經發來資訊,南荒妖獸已經按我等的安排在行動了,冥組織這一次,註定了元氣大傷了。”
說話間,玄羅眼中忍不住露出了興奮之色,“黯”組織已經被“冥”組織壓制了太久。這一次總算是有翻身之機了。
與玄羅和另一名黑衣人的興奮相比,張虛聖卻是依舊臉色平淡,對他來說,以他之能,佈置瞭如此之久,成功是理所當然之事。
最後再看了萬里之外的鐘家島嶼一眼之後,張虛聖臉上地笑意愈加莫測,輕緩的說道:“我們走吧,我等要做的事。還多的很。”
聽到張虛聖的話後。兩名黑衣人均是恭敬的點頭應是,一陣海風吹過之後。三人的身影突然不見,恍如從來沒有出現過。
而在擺脫了張虛聖的糾纏之後,緊趕慢趕了四五天的時間,鍾家家主終於飛到了鍾家聖物曾出現過的血色山谷之中。
舉目環顧著已經變得空蕩蕩地血色山谷,鍾家家主眼中閃過怒極之色,被張虛聖阻擋了三個月之後,好不容易出現的鐘家聖物的訊息,卻是就這麼再次不見了。
雖然怒極,卻也無奈,張虛聖並不是他能惹得起地。
原本鍾家家主就想著這麼回去向鍾家老祖稟告,但想到鍾家老祖之前那憤怒的催促和一貫以來的各種手段,身體不由一顫,心更是冷到了極點。竟然是遲遲不敢回去。
猶豫了片刻之後,鍾家家主眼中閃過決絕的神色,伸手咬破了一根手指,接著將手指上的血液緩緩的塗在臉上和身體各處,組成一片詭異地血**案。
隨著鮮血流出愈多,鍾家家主臉色就愈加蒼白,到後來身體更是漸漸的顫抖了起來。
他那指尖所流出的血液,竟然均是修仙者體內珍貴無比的精血!!
隨著這幅圖案的最終成型,鍾家家主身體卻是突然出現了某種詭異的靈氣波動,靈氣波動中,鍾家家主緩緩的閉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