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不負責!快去把她們都找回來。”“謝謝讚美,”敖雲非常有禮地回答,“我一直以為自己負心薄情、始亂終棄的名聲在三界已經很響亮,沒想到你現在才知道,真失敗。”
“那是因為苗苗姑娘天真浪漫,從來不聽別人謠言。”花容笑著插口。
“反正你將來也會始亂終棄我的,不如現在就放我回去算了。”我隨著話題說。
“等我要始亂終棄你的時候,一定放。”敖雲答應得乾脆利索,而且滿臉正直,信誓旦旦。
“能不能快點棄……”
“我還沒有不負責任到這個地步!”
人至賤天下無敵。臉皮厚到這個地步也是一種能耐。我地腦子在翻江倒海。努力尋找可以反擊他地方法。可是沒有想到。
就在我對自己地智商即將喪失信心地時候。敖雲湊過來繼續說:“你不覺得那張床很棒嗎?”
“太大了。”不管是上輩子還是這輩子。無論多大地床。一個人睡總覺得不夠溫暖。如果他不在身邊。我都習慣縮在床地角落睡覺。而且縮著縮著就會滾地上去。
“大才好。不會擠。”敖雲心情非常好。
我足足過了三秒才反應出他話背後地含義。迅速以對待色狼地態度往旁邊退了好幾步。花容走上前。將話題打岔開去:“苗苗姑娘。你看這兒還缺少什麼嗎?”
少了個畢青,只是這話我沒敢說出來。
敖雲對花容使了個眼神。兩人走出外面好像要商量些什麼事情。我在房間裡東張西望,四處尋找可以做武器的東西。
沒有!什麼都沒有!那個傢伙好像料定我會揍人,也可能是看過各種電影裡女主角反抗的招數。所以早就預備了下來。整個屋子裡別說利器和花瓶沒有!就連書籍都沒一本硬皮精裝本全部都是軟趴趴的,吊燈是很細碎的小水晶,唯一看上去結實點地東西就是那個手提電腦。
難道叫我用手提電腦來砸人腦袋嗎?拿著那個十二寸的小本本,我陷入了深深的憂鬱中……
背後突然傳來不正經的聲音:“苗苗,用這個砸是不可能砸暈我的,死心吧。”
我趕緊回過頭去,是敖雲已經和花容開完會商量完畢,現在正用安祿山之爪壞心腸地環著我的腰。
“滾!”我想也沒想就重重一腳踩上了他的腳背,那是制服人的要害之一。
敖雲不知是裝的還是故意地。往地上摔倒,順手將我扯了下去。
地板上軟綿綿,一點兒也不痛,他趁勢吻上了我的唇,輕輕的,然後漸漸深入。
於是我狠狠地咬了他,在臉上咬出一個大大地血印,成功讓敖雲憤怒地奔了。
我擦擦嘴,往屋外走去。這兒雖說不算特別大,方圓也有七八里路,珊瑚做的花園和以前來時一模一樣,地上鑲嵌著無數珍珠……周圍沒有太多侍衛看守,因為外面的海水屏障就是最好的保護,而且我知道這附近飄蕩的魚群也是會給敖雲報警的護衛,只要有外敵入侵,這附近的蝦兵蟹將就會趕到。
坐在一個白色的大貝殼上,我開始痛恨自己當年不好好學習。而且選修科目極度偏差。只管了陸地上的各種戰術,卻沒有學習避水決和海中戰法……當然。碧青神君自個兒也是隻旱鴨子,不能海戰,就沒要求我去學。
書到用時方恨少啊……我當年幹嘛非要去學跆拳道不去學游泳呢。追悔莫及,我伸手透過海底屏壁,摸了摸外面冷得幾乎刺骨地水,估摸了一下深度,很快就明白……除非我有潛水艇或潛水衣,否則都別指望活著上岸。
唉聲嘆氣,鬱悶連連,我看著遠處一邊偷看我一邊打掃地上珍珠的美貌侍女,不怎麼抱信心地過去搭訕查探:“以前來這兒的時候好像沒見過你,你是什麼時候來的?”
“回稟苗苗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