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沙發上,打量起一週未見的小編輯。之前沒見過時其實也不過如此,真的來往密切後,卻覺得分開的這一週漫長得讓人無法忍受。連帶著筆下劇情也因為作者的心情而放緩了狗血與虐的腳步,在即擔憂又期待的心態裡撒了幾顆糖。
蘇獻繃著臉看向對方,卻只見到手下排名最前的作者溫柔地指指他的胸口又指指自己,就差沒用雙手比劃一個心形出來。蘇獻僵了會兒,最終沒能維持住冷臉的狀態,報以事後被作者形容為“一瞬間就被閃瞎了如同愛神的箭又一次戳中了我一樣”的笑容。
“你那是什麼形容?”小編輯嗤之以鼻。
受到鼓舞的作者歡欣地坐回去,告訴已經被無視了幾分鐘的讀者現在進入提問環節。
角落裡的某個女生舉手:“請問一筆大人的後記是告白嗎?”
“……”
“提問可以問編輯嗎?請問編輯對作者的後記有什麼看法?”
“…………”
想出提問環節的那個策劃一定是個混蛋!作者和編輯同時見到了對方腦袋上浮起的彈幕。
好在蘇獻雖然被調戲了,但是仍然理智的抓住了重點勉強擋住了這一輪八卦:“那個,請儘量提和書內容有關的問題,謝謝配合。”
第二個提問的姑娘嘟囔了一句“其實和書也有關不是嗎”,眼看著邏輯上確實落敗的小編已經羞憤得不行,終於還是配合的調轉了話題問了幾個書裡相關的問題。
接下去的交流就順理成章了起來,問情節的問設定的驗證伏筆的,現場熱情得不行,連帶著小編輯也被感染到了,問了幾個當時追連載校對的好奇點。
最後大家在其中某位讀者的提議下合影留念,一群人吵吵嚷嚷的把一筆十年和蘇獻推到最中間的沙發上坐下,然後各自找了位置圍成一圈,在臨時被叫來充當攝影師的書店老闆的指揮下,齊聲喊了:“茄子。”
快門按下前的最後一刻,作者大人把臨著小編輯的手繞過了對方的肩膀,用半摟著的動作比了一個“V”的手勢。
第二次快門時,照下的就是小編輯回身想推開對方,而一筆十年保持微笑手上卻不放鬆,各位粉絲各種“我們懂的”表情。
等到第三張照片,最初擺好的姿勢已經徹底亂了套,連帶著有人還擺手勢招呼老闆過來一起,場面各種混亂,但每個人臉上都是笑容。
書友會結束時已經是十一點多的事了,蘇獻留下來幫老闆收拾東西,一筆十年則領到了給一百本新書籤名用做書店限量版的任務,兩個人一通忙活,再抬頭時早過了飯點。
書店老闆看了看正在捏手指按摩的作家,又看了看靠在沙發上百無聊賴的小編輯,笑道:“那我就不請你們吃飯了?你們小兩口自己解決?”
一筆十年點點頭,問蘇獻:“你要吃什麼?”
“都行。”小編輯努力忽略了老闆的調侃回答。
兩個人沿著商業街慢慢走著,一筆十年側臉看向沉默不語的自家編輯,帶著點謹慎和小心地提了新話題佯裝抱怨:“好久沒那麼大強度地簽名了,真不習慣啊。”
蘇獻則因為心境改變,而如同年會前一樣的貼心:“很累嗎?那要不……”他抬頭環顧了下四周,“去那個茶餐廳吃飯?”
一筆十年面上冷靜的點頭表示同意,內心深處則完全可以用開滿了小花朵來形容。
蘇獻還在履行一個稱職編輯的責任絮絮叨叨個不停:“哎平常寫書也是鍵盤黨,雖然看你有手寫改動和練字但是機械單一的簽名確實太高強度了。辛苦啦,一會兒這頓我請吧……”
他一個人邊走邊說,好幾次想停下來拉一筆十年的手,又覺得這個動作又突兀又意義不明,終於還是放棄了。倒是後者,東想西想剋制不住的做了最壞的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