緊走了過去問道。
夏侯仲德的三個兒子,本來是在李朝宗的親軍的,後來李朝宗覺得扔在親軍有些屈才了,在夏侯仲德履新之後,就將這三個人全都送到了邊軍。
而夏侯聞叔,就是夏紅仲德最小的兒子,在懷遠城的時候,兩個人走的比較近,關係也比較好。
“不小心讓流矢剮了一下。”夏侯聞叔有些不好意思的說道。
“記上。”路朝歌轉頭對夏侯仲德說道:“這都是我敲詐的證據,傷了我方領軍大將,這個我得多敲詐點。”
“我不領軍的。”夏侯聞叔趕緊說道。
“我說你領你就領。”路朝歌笑著說道:“從今天開始,陣亡一人就等於陣亡一百人,受輕傷就等於重傷,沒有這些我怎麼好意思敲詐他們呢!”
“聞璋大哥,你是不是也受傷了?”路朝歌看向了站在夏侯聞叔身邊的夏侯聞璋問道。
“少將軍,你也不能可這我夏侯家禍害啊!”夏侯聞璋笑著說道:“您這是準備敲詐對面多少啊!”
“少將軍,咱大楚好歹是上國,敲詐那些小國是不是失了體面?”夏侯仲德低聲問道。
“你們知道為什麼這些小國總是喜歡挑釁我們嗎?”路朝歌回到了自己的位置上坐了下去問道。
眾人聽到路朝歌的問題,一個個都開始思索了起來,他們還真沒有考慮過這個問題,現在路朝歌突然問起來,他們也不知道要如何回答路朝歌。
“記得我剛認識我大哥的時候,我去林哲言家裡想弄點銀子。”路朝歌笑著說道:“我很順利的弄到了五十兩,五十兩銀子可是不少了,而且我還沒有付出任何代價,我那時候其實就想,這銀子來的太容易了,我以後就靠這個為生也不錯,好歹一家人吃喝不愁。”
“你們說這錢來的容不容易?”路朝歌看向眾人問道。
路朝歌這段歷史夏侯仲德是知道的,但是北疆的邊軍將軍們卻是第一次聽說。
“太容易了。”盧紹銘說道:“主要是沒有任何代價。”
“當初的我就是現在的三國聯軍。”路朝歌開口道:“不讓他們付出點代價,他們就不知道什麼叫老虎的屁股摸不得。”
“曾經的大楚就是這樣,周邊的小國打過來了,大楚就派人打上一架,不管打贏了還是打輸了,都得給點好處,讓這些小國感受上國的恩德。”路朝歌頓了頓繼續說道:“但是這樣只會讓他們得寸進尺,讓他們以為,只要和大楚開戰,就能撈到好處。”
“我要告訴周邊的這些小國,那個時代已經過去了。”路朝歌繼續說道:“想在我身上佔便宜,他們需要付出代價,在南疆的時候,南疆的那些小國付出了代價,現在在北疆,我也要讓他們付出代價,不然他們是不會知道什麼叫做恐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