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我這麼牛的一戰,就這麼一筆帶過的原因?”
“對。”路朝歌笑著說道:“前幾年我在南疆打了一仗,那一仗大不大?”
“大啊!”夏侯聞叔說道:“殺人百萬,我都不敢想。”
“知道大楚的史官是怎麼寫的嗎?”路朝歌問道。
“怎麼寫的?”夏侯聞叔反問道。
“楚,建昭元年,夏,南疆十數小國興兵來犯,衛國公、驃騎大將軍路朝歌擊敵於南疆,殺敵百萬而還。”路朝歌說道:“就這麼一句話。”
“這麼簡單?”夏侯聞叔質疑道。
“就這麼簡單。”路朝歌說道:“但是我很知足,因為我守護了南疆,守護了百姓,就這麼簡單。”
“要不怎麼說南疆的那些百姓心心念念你能回去呢!”夏侯聞叔嘆了口氣,道:“你準備什麼時候把南疆取了?”
“不急。”路朝歌笑著說道:“南疆啊!早就是涼州的地盤了,不過就是還沒實質性的佔領罷了。”
一想到南疆的那些百姓,路朝歌就笑了起來,不能不笑啊!那是一群很可愛的人,他們知道感恩知道誰對他們好,知道……知道很多,路朝歌和周靜姝的婚服還是南疆百姓湊錢給他們做的呢!
這可比史書上大書特書牛多了,一個將軍能得到百姓這麼重的感謝,歷史上也找不到幾個嘍!
兩個人正說話的功夫,路朝歌的房門被推開,就見三個人出現在了大門外,路朝歌不能扭頭去看,就開口問道:“誰啊?趕緊關門,不知道我現在重傷未愈啊?”
“二叔。”李存孝帶著哭腔的聲音傳了過來。
“臭小子,你怎麼來了?”路朝歌雖然不能扭頭去看,但是自己侄子的聲音他怎麼可能聽不出來。
“二叔”
“二叔”
又是兩道聲音傳來,路朝歌愣了一下,隨後又笑了起來,道:“你們三個啊!真是一天也不消停,是偷著跑出來的吧!”
三個人進了路朝歌的小屋,幾名親兵過來將夏侯聞叔給抬了出去,夏侯聞叔倒是無所謂,畢竟人家叔侄之間肯定要有很多話要說,他在這待著幹什麼。
“你們怎麼來的?”路朝歌笑著問道。
“我們本來是偷偷跑出來的。”劉宇寧來到路朝歌身邊,道:“後來應該是被發現了,姨夫就派了符子捷和三千騎兵護送我們過來了。”
“本來還能早點到的。”李存孝在一旁開口道:“但是那些縣令知府的,總是想著法的想和我大哥見一面,才耽誤了些時間。”
“沒對人家冷言冷語吧?”路朝歌問道。
“沒有。”李存寧說道:“我都是學著爹和二叔的樣子,跟他們說了一些勉勵的話。”
“好,很好。”路朝歌笑了笑,說道:“你們跑過來就是為了看你們二叔慘兮兮的樣子啊?”
“對啊!”李存孝哽咽道:“就想看看你被人砍的不成人樣的樣子到底有多可憐。”
“哭個屁。”路朝歌道:“都是男子漢了,沒事別總是哭,讓人看見了多丟人。”
路朝歌這不說還好,他這一說,李存孝‘嗷嘮’一嗓子,就哭了起來,那哭的要多傷心就有多傷心。
“你要是沒了,我可咋辦啊?”李存孝一邊哭一邊說道:“都沒人慣著我啦!我爹就知道說我,我娘也欺負我啊!”
那哭上真是聽者傷心聞者流淚啊!
“你給我憋回去。”路朝歌沒好氣的說道:“知道的還行,不知道的以為你二叔真沒了呢!”
“好嘞!”李存孝直接將眼淚給憋回去了。
“宇寧,你不是在準備今年的科舉嗎?”路朝歌開口道:“你怎麼也跟著跑出來了?”
“開始他們要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