仁軌的肩膀。
在送走了大太監後,趙雲毅和王謙終於能進房間了,看著坐在那裡的王仁軌,王謙道:“你幹啥對那死閹人那麼客氣?看著我都噁心。”
“我也噁心。”王仁軌冷冷的說道:“但是我要讓另外兩人知道,我對太子殿下的態度,你說他們會怎麼想?”
“你覺得這件事能傳出去嗎?”趙雲毅問道
“你信不信,跟那大太監來的人裡面,就有其他兩家的人。”王仁軌說道
“那大太監不知道身邊有大皇子和四皇子的人?”趙雲毅道。
“他們說不出去,我們可以把這件事說出去。”王仁軌笑道:“他們打起來,我們才能爭得更多的利益。”
“你可別玩脫了。”趙雲毅不無擔心的說道:“人家要是不帶你玩了,你怎麼辦?以人家的實力,在涼州道在扶持起來一股勢力,還不是輕輕鬆鬆的事?”
“扶持其他人?”王仁軌冷笑道:“那就看他們能不能繞開我們,只要是在涼州道,你覺得他們會是我們的對手嗎?李將軍三千人就敢硬懟上萬人,現在李將軍手裡可不止上萬人了,他們得扶持起多大的勢利才能抗衡李將軍,最主要的事,一旦涼州道亂起來,對他們誰都沒有好處。”
趙雲毅和王謙聽的是雲裡霧裡,而離開客棧的大太監,看著跟在自己身後的兩個小太監,冷笑道:“你們準備什麼時候將剛才的事告訴你們的主子啊?”
兩個小太監頓時冷汗直冒,顫顫巍巍的說自己不敢。
大太監冷笑著揮了揮手,幾個身材魁梧的太監撲了上來,將兩人壓了下去。
大太監站在客棧門口,抬頭看了看王仁軌所在的房間,道:“這點心思也敢在雜家門前賣弄,真是不知好歹,不過看在你孝敬雜家的份上,雜家就幫幫你。”
當天晚上,王仁軌再次迎來了兩撥人,這兩撥人自然就是大皇子和四皇子的人。
來人倒是還算和氣,只是問了王仁軌是否做了決定,見王仁軌猶猶豫豫便沒在繼續問,而是轉身離開了。
王仁軌不是不答應,而是現在這三夥人都是口頭上說的多,沒有一個真的拿出實際東西的,他可不相信這些人的話,只有見到了實際的東西,他才能鬆口。
而此時的涼州道,在周俊彥和何雨德兩位知府的推動下,一口氣招募了十餘萬的難民,靠著路朝歌的燒磚之發,終於是在第一場雪降下來之前,建造出了足夠的住房,而林哲言則是砸出打量的銀子,從蜀州道購進了打量的米糧以及糧種,好在是足夠災民度過這個寒冬。
但隨之而來的問題,也讓李朝宗等人開始頭疼,大量的流民再知道安邊府和靖邊府的事後,都想著這邊趕來,甚至有的府已經開始有預謀的將人像著這兩個府驅趕。
在得到這些訊息後,李朝宗招來周俊彥和何雨德,商量這件事的應對之策。
何雨德剛剛加入這個團體不久,並不敢多說話,李朝宗看出了他的想法,道:“何大人,有什麼就說什麼,這個時候就不要藏著掖著了。”
“將軍。”何雨德起身行禮,道:“若是來多少接受多少,我怕咱們的糧食扛不住,可若是不收留下來,可就失去了民心。若是實在不行,我們去各縣的富戶借糧,等來年有了收成,咱們在還給他們。”
“借糧?”周俊彥道:“他們能借?”
“讓路將軍帶兵去借。”何雨德道:“我想他們還是願意給路將軍這個面子的。”
何雨德的話一出,李朝宗和周俊彥齊齊的看向了他,誰也沒想到,這個看似文文弱弱的知府大人,居然也有這麼鐵血的一面,何雨德繼續說道:“非常之時事急從權,現在不是計較那些富戶想法的時候,和那些富戶相比,這些流民的價值更大,我這麼說雖然功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