處紮營的涼州道戰兵,心裡默默盤算著要如何利用最小的代價,吃掉眼前的這股敵人。
“聽說對面涼州道的戰兵,都是蜀州子弟?”喬木橋扶著牆垛問道。
“回將軍,都是秦山關、臨山關和嘉凌關原來的守軍。”喬木橋手下的斥候將軍道:“據斥候探查,此次涼州道戰兵入蜀總共就一萬五千人,算上三關降兵也不過兩萬出頭。”
“兩萬多人還敢分兵?”喬木橋道:“看來這路朝歌也沒有傳說中那麼懂的用兵嘛!”
“這是自然,和將軍比起來,不過就是個運氣好一些的孩子罷了。”一箇中年將軍諂媚道:“待將軍擊敗眼前這股敵軍,又可以壯大隊伍,到那時,將軍即使佔領整個蜀州道也是輕而易舉的。”
此人名叫竇史穎,要說真本事不見得有多少,但是溜鬚拍馬的功夫絕對是一等一的,他能走到現在的位置,和他那一手溜鬚拍馬的功夫是分不開的。
斥候將軍冷哼道:“難道竇將軍已經有了破敵之法?”
斥候將軍名叫侯傅俊,算是喬木橋手下難得的將才,可由於為人過於方正,跟自己的同僚們相處的並不算好,尤其是隻會溜鬚拍馬的竇史穎,他是打心眼裡瞧不上。
“有將軍在,難道打敗對面之敵很難嗎?”竇史穎倒也不生氣,他知道自己沒什麼本事,想要在喬木橋的麾下繼續當將軍,不僅要將喬木橋的馬屁拍好,跟自己的這些同僚也要維持好關係,說不定這些人哪一天就能救自己一命呢?
“靠我一個人怎麼能打敗敵人。”喬木橋瞭解侯傅俊的脾氣,直到若是自己再說點什麼,兩個人在這城頭上就能打起來。
喬木橋看了一眼侯傅俊,道:“還要靠將軍們同心協力,靠將士們奮勇殺敵才能打退敵軍。”
侯傅俊見喬木橋看向了自己,也就不再說話,他即使在看不慣竇史穎,他也不能把竇史穎怎麼樣。
魏東亭站在轅門外,看著不遠處的清平縣城,看著不算高大的城牆,他一時也泛起了難,路朝歌將八千人交到他的手上,他不可能為了一個小小的清平縣就將這些人都摺進去,一旦他在清平縣城失敗,那他這一路收復的地方,將全部拱手讓給喬木橋。
由不得他不謹慎,他想在涼州道這個團體內站穩腳跟,就必須有拿得出手的功績,此次出征蜀州道,是路朝歌給他證明自己的機會,證明了自己的才能,他才能有一個光明的未來。
一夜的時間悄然而過,一夜未睡的魏東亭帶著自己的親兵來到了清平縣城下,他想近距離看一看將他擋住的小小縣城。
而此時的喬木橋同樣來到了城牆上,剛剛巡視了一圈的喬木橋自然看到了來到城下的魏東亭。
喬木橋看著城下的魏東亭,道:“你涼州道的戰兵不好好在涼州道待著,來我蜀州道作甚?”
魏東亭看著喬木橋,道:“奉太子殿下諭令,來蜀州道平亂,你作為蜀州道戰兵將軍,為何將王師拒之門外?”
“王師?”喬木橋哈哈大笑道:“哪裡來的王師,我看到的就是一群心懷鬼胎的亂軍。”
魏東亭也懶得跟喬木橋廢話,他知道自己說破大天,人家也不可能開城投降,他過來也不過就是想近距離看一看清平縣城。
他的目的已經達到了,自然也不用跟喬木橋廢話,撥轉馬頭向著營地的方向走去。
喬木橋看著離開的魏東亭,大喊道:“原來是個懦夫,有膽氣就帶著你的人攻上來,我在這裡等著你。”
魏東亭搖了搖頭,沒搭理在那裡扯著脖子喊的喬木橋,一個小小的清平縣城,城頭上居然有床子弩,這要是帶著大隊人馬攻城,必然會受到巨大的損失。
回到軍營的魏東亭,找到了正在緊鑼密鼓製作投石器的賈文和,蜀道難行想將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