息吧!”路朝歌說道:“這一晚上辛苦你了,我自己去伙房就行。”
路朝歌一路到了伙房,這個點不是吃飯的時候,伙房的師傅看到路朝歌,趕忙說道:“少將軍要吃點什麼?我給你做。”
“有什麼就給我弄點就行。”路朝歌道:“不用特意做,有沒有早上剩的,給我來電就行。”
“饅頭鹹菜。”伙伕說道。
“行,給我拿來吧!”路朝歌找了個地方坐了下來。
伙伕給路朝歌端來了饅頭鹹菜,路朝歌沒那麼多講究,抓起饅頭就啃,伙伕看著路朝歌那吃相,生怕他噎著,趕緊倒了一碗水放在路朝歌面前。
吃過飯的路朝歌來到了中軍帳,此時的所有的將軍都聚集在了中軍帳,路朝歌走進中軍帳,所有人都看向了路朝歌。
路朝歌與中軍帳內的諸位將軍打了招呼,來到那副掛起來的輿圖面前,抱著膀子盯著輿圖看,一眾將軍也來到了路朝歌身後,跟著路朝歌一起看那副輿圖,雖然他們不知道路朝歌在看什麼。
這幅輿圖是雍州道輿圖,路朝歌看了差不多半刻鐘的時間,突然開口道:“你們說我要是帶人在進一次雍州道會怎麼樣?若是到了長安城下劉子鈺會不會不開心?”
“你還真是一刻也不消停。”林哲言苦笑道:“剛才寧德庸派人來了,就怕你帶兵去長安。”
“那老傢伙還挺有先見之明的哈!”路朝歌笑了笑,道:“要不我帶人去截了從長安城送來的物資?你就能多管劉子鈺要一份了。”
“你給我消停待著。”林哲言道:“從現在開始,你一步不許離開大營,我已經答應寧德庸了,保證你不會帶兵離開,做生意講究的就是誠信,你若是想打,那就等交割完畢之後再打,那時候他們是死是活跟我就沒關係了,但是現在絕對不行,我以後還要在大楚做生意,你要是把我的信譽毀了,以後誰還敢跟我做生意。”
“哦!”路朝歌有些不情願的說道:“那這次我就給你個面子,九天之後我見不到東西,那我就自己去長安城要,到時候你不會在攔著我了對吧!”
“絕對不攔著。”林哲言道:“即使你不去我也會去,這一仗用了那麼多錢糧,若是不從他們身上找補回來,我可就虧大了。”
路朝歌在大營內苦苦的等了十天的時間,劉子鈺的第一批物資也送到了,由於林哲言提出的物資數量過於龐大,不可能一次性將所有的東西都送到。
為了確保楚軍大軍的安全,劉子鈺就先把最先裝車的白銀送了過來,這一次一共送來了一千五百萬兩白銀,禁軍足足出動了一萬人護送這一批白銀,他們也怕路朝歌帶人在半路上將這些白銀劫走。
楚軍大營內唯一能自由出入的寧德庸帶著自己的副手,陪著押運的禁軍和林哲言進行了交割,林哲言看著到手的白銀,簡直樂開了花。
在交割了所有白銀後,寧德庸找到了林哲言,道:“林先生,你看你要的白銀已經到了,能不能先放了大營內的一部分戰兵,大營內的糧草已經不多了,恐怕堅持不了多久了。”
寧德庸的話,讓那名禁軍的領兵將軍眉頭緊皺,像糧草數量這種絕密情報,怎麼能隨便就透露給敵人。
“那是你們自己的事,不在我的管轄範圍之內。”林哲言說道:“實在不行你可以讓他們走出了投降,那樣我們倒是可以管他們的吃喝,畢竟只要投降了那就是自己人了,你說是不是?”
而此時的寧德庸,在不遠的地方看到了路朝歌,他雖然沒見過路朝歌,可從很多人的描述中,也知道了路朝歌的長相。
寧德庸不在搭理林哲言,快步走到路朝歌面前,道:“這位就是少將軍吧?”
“有事你跟林哲言說。”路朝歌懶洋洋的說道:“我現在都得聽他的,你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