腿。”
說完,路朝歌就將夏侯家的十幾口人迎了進去,道:“女眷上三樓,老爺們就留在樓下。靜姝,你幫忙接待一下夏侯夫人。”
周靜姝點了點頭,帶著夏侯夫人上了三樓。
隨著時間推移,來的人是越來越多,好在大家都只帶了正妻和正妻膝下子嗣,這要是都帶來那可就熱鬧了。
三樓的女眷有謝家姐妹和周靜姝招待,樓下可就熱鬧了,不管是大人還是孩子那真是濟濟一堂,就在大家有說有笑的時候,邵元培帶著家眷走了進來,看到站在門口接待的路朝歌,二話不說就衝了上去。
“路朝歌,你還我兒子。”邵元培怒氣衝衝的說道。
“你這是要瘋啊?”路朝歌看著怒氣值拉滿的邵元培,說道:“我把你兒子咋了?你兒子這不是好好的在這呢嗎?”
路朝歌看了看跟在邵元培身後的邵震燁,道:“好久不見啊!”
“是啊!好久不見了,你最近怎麼樣?”邵震燁笑著說道:“從涼州回蜀州以後,我倒是怪想你收下那些親兵的,他們現在怎麼樣?有時間我得去看看他們,你到時候帶我去唄!我還給他們準備了小禮物……”
路朝歌看著滔滔不絕的邵震燁,又看了看怒氣衝衝的邵元培,又看了看邵夫人和邵震燁的兩個哥哥,所有人都是一副生無可戀的樣子。
路朝歌現在算是明白邵元培為啥讓自己還他兒子了,這小子以前就是個悶葫蘆,三棍子都打不出一個屁來,為了這事邵元培特意把他送到路朝歌這裡待了一段時間,也就是這一段時間不僅性格有了改變,還順手救了李朝宗一命。
可離開的時候還沒變成這個德行啊!雖然話變多了但也不是個話癆了,看現在這個樣子,若是不攔著點他能站在那說一晚上都不帶重樣的。
“您先歇會。”路朝歌一把捂住邵震燁的嘴,道:“你怎麼就成了碎嘴子了?”
“你還好意思問?”邵元培冷哼道。
這邊的聲音不小,頓時引起了所有人的注意,所有人都安靜了下來,靜靜的看著這邊。
“老邵啊!咱可得講理。”路朝歌把邵元培一家讓進了店內,道:“當初可是你把他送到我那裡的,可不是我求著你送到我這來的,你現在找我後賬可不行。”
“我讓你幫忙,讓我兒子能多說點話,別整天跟個悶葫蘆似的,可你看看現在都成什麼樣了?”邵元培苦笑道:“一天的話都能趕上我一個月說的了,這把我這一家老小給煩的啊!就差點把他嘴給縫上了。”
“這樣吧!你這次回去就把他給我留下吧!”路朝歌想了想道:“留我身邊你總放心了吧?”
“等的就是你這句話。”邵元培突然笑道:“說好了,人我可給你留下了,你被帶著他上戰場哈!這小子可沒你那麼好的身手。”
“快入座吧!”路朝歌笑著說道。
隨著邵元培到來,涼州的核心人物就算是到齊了,路朝歌大手一揮,掌櫃組織夥計們開始上菜,其實火鍋這種東西最沒有技術含量,大傢伙吃的也就是個新奇,隨後吃的就是個氣氛,這麼多人濟濟一堂,什麼氣氛都有了。
菜上齊了,自然少不了酒,路朝歌拿出了自己釀的酒,隨著泥封被拍開,一股酒香味頓時飄滿了整個大堂,夏侯仲德是個好酒之人,平時沒事的時候也會喝上二兩解解饞,他也算是品過天下各種名酒了,可當他聞到酒罈內傳來的酒香,胃裡的酒蟲頓時就被勾出來了。
“這是什麼酒?”夏侯仲德大聲問道:“老夫也算是品酒無數,還從來都沒聞過這麼香的酒。”
“諸位大人,這個酒可不一般。”掌櫃舉著酒罈介紹道:“這個酒是少將軍親自釀出來的,這個酒和諸位以往喝的酒最不同的地方就在於它足夠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