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小姑娘拉拉扯扯成何體統?”
平陵鬱悶的看著被打紅的手,心疼的呼了兩口氣:“師父,你小說看多了吧!成何體統這麼高深的詞弟子理解不了……”
咱修真界有體統這種東西?這難道不是那幫子蠻夷小國想出來的折騰人的規矩?
華策毫不留情的一腳將他踢到一邊,轉頭對花臨說:“跟我來。”
花臨看得一愣一愣的,到底是被這一腳踢飛人的舉動嚇唬到,老老實實的跟著華策走到一間靜室,規規矩矩的和平陵並排站著。
華策盤腿坐在榻上,看兩人擠眉弄眼的比劃暗示,動作幅度之大幾乎是不把他這個師傅放在眼裡,有些無奈的敲敲小桌,“幹什麼呢?”
花臨和平陵齊齊打一個哆嗦,老老實實的低頭站好。
“花臨,你邊上那個笨蛋就是我的大徒弟,想來你也認識了。”
笨蛋……花臨在平陵哀怨的眼神下捂著嘴笑起來,應道:“嗯,認識。”
華策點頭,繼續說:“正式弟子只有你們兩個,其餘的記名的弟子就叫平陵帶你去認識吧。”
“是。”花臨趕緊點頭,又聽見他說:“給你的玉牌是防禦法寶,若是有事可以用它與為師聯絡。法訣刻在玉牌背面。”
花臨繼續點頭。
“聽說你古文不好,往後每日到潘峰來上課。直到元嬰期為止。弟子月俸……自己上彤煙峰領,不夠可以向為師要。”華策表情古怪的說完這句話,目光一轉,看著平陵說,“在修行上你就多指點一下小師妹。知道嗎?”
“是,師尊!”平陵自信滿滿的點頭,愉快的暢想有了小跟班的日子,完全的遺忘了之前被花臨指揮得團團轉的時候。
這意思是以後還可以住在彤煙峰?弟子月俸,我居然也有這樣的穩定收入了。花臨笑眯了眼,連連點頭。等華策讓他們退下,亦步亦趨的跟著平陵走到外面。
她轉到平陵身前,甜甜的喊道:“師兄~”
平陵被喊得渾身發毛,頓時想起被‘奴役’的日子,滿懷熱情澆熄了大半。搓著手臂問道:“有何指教?”
“沒啊,就是想喊你。”
“……”
“剛剛就想問,你怎麼這麼落魄的樣子?”花臨眼光掃過他單薄的灰衣,些同情的說:“師父虐待你?”
“是啊……師父虐待我……”平陵一臉抑鬱的點頭,在路邊的石頭上坐下,“他不讓我出門!他說沒到出竅期就不讓我出門!!!”
花臨點頭,有些同情的看著他,不能出門確實好痛苦。“真可憐。”
“所以,看在我這麼可憐的份上,再借我點靈石吧!”他可憐兮兮的看著花臨,眼光不住的落在她指間的戒指上。
花臨趕緊把手背到身後,您是師兄啊!您已經是師兄了怎麼還來借靈石!您是有多缺靈石?!
想到這裡,她就有些鬱悶自己不經意間借出去的十九年五個月的月俸,“師父不是說靈石不夠可以找他要?”
平陵痛苦的捂臉,哀怨的說道:“那只是場面話,師父才沒有這麼大方!”
花臨懷疑的搖頭,不相信看起來很靠譜的師父會口是心非的說這種話。“你找師傅拿了多少靈石?一百?一千?難道是……一萬?”
“哪裡這麼多!不過是兩百上品靈石……而已。”
兩百……而已?兩百萬下品靈石!而已!想象著幾座小山一樣的靈石,花臨略有些感慨的往來時的方向看了幾眼,不禁崇拜起自己的眼光。挑的師父這麼靠譜真是太好了!
“你那是什麼表情?”平陵看著她奇怪的表情一頭霧水,然後有些尷尬的笑道,“兩百年……兩百靈石真的不多……”
“嗯,不多。”花臨肯定的點頭,“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