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個老生常談:“我好歹是你唯一的,嫡嫡親的大師兄,那麼點靈石你要不要記這麼清楚?!”
花臨看了平陵一眼,道:“那我還是你唯一的,嫡嫡親的小師妹,你怎麼不光不給我月錢,還找我要月錢?”
平陵瞪大了眼,怒道:“彤煙峰上上下下聽你指揮,你還想找我要月錢?欺負人啊?!”
“怎麼會,我看好你啊。”花臨笑眯眯的拍拍平陵的肩膀,“別人家的師妹都有那麼多師兄撐腰,我只有你這一個,所以……”
“所以?”這語氣聽著有些危險,平陵這麼想著,覺得後背有些發毛。
“所以,你要好好努力,爭取一個頂十個!”
平陵一愣,“雖然你師兄我天資聰穎,儀表不凡,但只有一顆頭一雙手一雙腿,拿的也是一個人的月俸,師妹這要求……為兄真的做不到啊!”
“那師兄更要好好努力啊,不要忘了還有師妹給你加油打氣殷殷期盼!”
“師妹放心……”不對,不是我在教育她正確的金錢觀麼?為什麼被忽悠了?平陵看著手中的《竹丘記事》陷入沉思。
花臨看他託著下巴一臉高深莫測的傻樣,毫不猶豫的轉身走了。
花臨看著眼前黑壓壓‘殺氣騰騰’的一群女修,有了久違的危機感,這會正拽著華策的袖子躲在他身後不敢出去。
“師父,我覺得師兄不靠譜!你也一起來吧……”好凶狠的眼神,我既沒搶你們法寶,又沒搶你們男人(有),咱們還能不能和和氣氣的嘮嗑了?
華策不動聲色的把袖子從她手裡抽出來,道:“不想去就別去了,小孩子家家湊什麼熱鬧?”
小孩子花臨一臉被雷劈的表情,轉頭看看面色不愉的幾個女修,又看吊兒郎當叼著根野草的平陵,再看一臉平淡的師父,很是心酸的說:“師尊,徒兒不小了……這要是在村子裡,都該有孩子了。”
華策的嘴角抽了一下,又聽她掐著嗓子小聲說:“師傅,那些師姐看起來好恐怖。以後你就見不到徒——兒——了——!”
這居然是唱起來了?!
華策瞥了平陵一眼,有些鬱悶的認同青玄說的某句話:上樑不正下樑歪。原本明明挺好一姑娘,天天跟平陵混在一起,居然也……
“你又看了什麼奇怪的劇本?”
“小花臨啊,樹上飄啊,生下來啊啊,沒爹孃啊,狠心師傅,火坑裡推啊……”那唱腔,可真個是是‘悽悽慘慘慼戚’,不知道的還真以為華策是要把她賣到青樓裡去。
“又是平陵那小子?”華策覺得自己太陽穴一鼓一鼓跳得生疼,揮手施了隔絕聲音的法術,將平陵提在手裡。
平陵正在色眯眯的打量之前沒有細看的一眾師妹,突然被拎著領子抓住,還以為是師父看不過自己的儀態,非常順溜的討饒道:“師尊,師尊大人!這麼多師妹看著,放徒兒下來吧!我發誓,絕對不敢亂看了!”
“你又對花臨做了什麼?”
“啊?”平陵直愣愣看著自家師傅,“我哪敢對花臨做什麼……”
“又偷偷買了什麼劇本?”華策眯著眼打量他,要不是因為大庭廣眾之下……一頓揍是少不了的!
平陵摸摸頭,支吾著說道:“是新出的修真書籍……”
“交出來。”
“師父……都是講修真的……”
“師父……”
平陵和花臨滿是祈求的看著華策,最後在華策的堅持下,平陵委委屈屈的交出荷包,眼睜睜看著師父稀里嘩啦倒出一摞子書……
心在滴血……
兩人對視一眼,異口同聲道:“師父你好無情好冷酷好無理取鬧!”
華策隨手拿了幾本翻開一看,面癱臉上的兩條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