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得意的想著,心底早已經樂開了花。他揉了揉額頭,用虛弱的語氣說道:“我頭暈。”
花臨嚇了一跳,趕緊說道:“那你快躺一會。”說著,又擰了帕子給他擦臉。
擦了沒幾下,看見觀川臉上露出得意帶著享受的表情,她一瞬間就明白過來——這傢伙才說自己皮糙肉厚,一轉眼怎麼就成了這幅弱不禁風的模樣?
花臨把帕子摔在觀川的臉上,怒道:“逗我好玩嗎?”
觀川頗為失落的嘆息,而後幽幽的看了她一眼,正色道:“花臨,你要知道,我是個男人,已經不是小孩子了。”
花臨雙手抱胸,居高臨下的俯視他,“所以?”
“所以你不該挑逗我。”說著,觀川的臉頰爬上一絲紅暈,“我是一個男人,被自己喜歡的女人挑逗還沒反應,你當我是木頭嗎?”
“不就摸了幾下,何至於?你們男人腦子裡怎麼盡是些齷齪思想?”
觀川哼哼一聲,“就這麼齷齪,所以你少來惹我。”
一時間,花臨無言以對,心塞不已。
之後幾天,花臨下意識的與觀川保持距離,還拜託平陵找了許多話本來研究。
“你倆鬧彆扭了?”平陵朝臥室的方向努努嘴,疑惑的看向花臨。
這是鬧彆扭嗎?花臨不是很確定的搖頭道:“沒有。”
應該不算鬧彆扭吧?明明都有說話……
“果然是鬧彆扭了。”平陵露出一副知心哥哥的模樣,“說說,怎麼回事?師兄我幫你出出主意。”
聞言,花臨更加糾結了,這事情經過也實在難以啟齒啊。
平陵看她一臉羞紅的模樣,自然是猜了個大概,而且腦補了許多不可言說的東西……他神秘一笑,從袖子裡掏出一本藍皮本子翻了翻,然後對花臨說道:“等著,我去找觀川聊聊。”
花臨看著他屁顛屁顛的背影,左思右想也想不明白他在瞎樂些什麼。
平陵進屋不過片刻,屋裡突兀的傳來一聲巨響。花臨抬眼看去,正巧見平陵火急火燎的跑出來,而後是堆被扔出來的桌子椅子,最後是提著劍追在後面的觀川。
觀川的臉上不見怒火,只是神色古怪;雖然一副氣勢洶洶的樣子,也沒有真的下狠手,只把平陵趕出休明宮就回來了。
花臨看見他冷著臉回來,只當平陵又做了什麼不靠譜的事。她思量片刻,起身跟著觀川回了房間。
觀川沒有看她,而是盤腿在椅子上坐下。花臨一眼看見桌上反著的藍皮本子,想要拿過來看看。誰知觀川眼疾手快的搶過本子收入袖中。
兩人目光對視片刻,觀川心虛的移開目光,說道:“平陵跟你說了什麼?”
“沒說什麼啊。”花臨眨眨眼,追問道:“那是什麼東西?給我看看。”
“沒……沒什麼。”
“你最近怪怪的。”
“你想多了。”觀川心虛的搖頭,“有空在這閒聊,還不快去修煉?”
花臨打量了他幾眼,到底沒說什麼。
“對了。”觀川用手指敲著桌子,一臉思索,“你哭起來會下雨,以後可千萬別再別人面前哭。”
花臨幾不可查的笑了一下,一字一句的說道:“你在開玩笑嗎?我有這麼神奇的天賦我怎麼不知道?”
“不信你哭一個試試。”觀川不疾不徐的說道,而後將無塵的卜卦結果說了。
“你一定在開玩笑。”花臨看著觀川,一時間也說不清心裡是什麼感覺,反正,一點都不開心。
“暫時沒人發現,你往後小心點就是。”
花臨自然是連連點頭。
不知不覺過了幾個月,這一日,花臨半夜迷迷糊糊的睜開眼,看見觀川一手舉著夜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