頓,再叫人端了他的王府還差不多。“他勾搭我呢,你就沒點反應?”花臨說著,看了觀川一眼,正好和他目光對上,於是一挑眉毛,意味深長的說道,“聽起來是不錯的,好來是個王妃呢。”
觀川聞言笑了笑,揚手扔出一把人形符紙,落地即長,成了五個一模一樣的紙人,正好把那王爺和他帶來的人都制住了。轉身合上門,觀川著才說道:“你的年齡都夠做他祖宗的了,何況一個凡人,都不用動手,眨眼就老死了,我能有什麼反應?。”
花臨仔細一想,還真就是觀川說的那麼回事,抽了抽嘴角,也是無言以對。反倒是那王爺還不依不饒的說道:“別小看我這王妃之位,東越國的公主想嫁給我,我還不要呢。”
“那你信不信,如果我心情不好,你就會倒黴?”
許是被花臨的語氣嚇到,那王爺愣了片刻,又見他帶來的高手全都被紙片一樣的古怪東西制住,動彈不得,倒是由不得不信,不敢再說話了。這時,一個謀士模樣的人默默蹭蹭的挪到他身邊,與他附耳說了幾句話,他眉頭一皺,看著花臨幾人的神色頓時不一樣了,起身施了一禮,強笑道:“小王喝多了酒,眼睛發昏,竟沒認出歸一門的諸位,還望諸位上人不要見怪。”
……
就在他們你來我往的交鋒時,觀川眼睛一眨也不眨的定著那歌姬看,看了半響,又叫上花臨,“花臨,你看這人眼熟嗎?”
花臨看了幾眼,沒看出什麼名堂,撇著嘴哼出一句:“沒有。”
“那個綁架你的女妖,還記得嗎?”觀川掐著那人的臉,讓她面對花臨,“是不是很像?”
“你這麼說,是有點,不過有什麼關係?長得像也不奇怪。”花臨說著,眉頭一皺,“我們是來找人的!還記得嗎?”
“這不是人。”觀川說道,“問問她,說不定有線索。”
花臨這才鬧明白觀川的意思,再一看,倒真的看出點她和巧孃的相似來。“都是妖,難不成是親戚?”
“你們問我也沒用,我什麼都不知道。”女妖掙脫觀川的手,面無表情的說道,“你們可惹不起他們,上頭有人罩著的。”
花臨看了眼顯然被’女妖‘,’‘不是人’這些字眼嚇到的王爺,抿嘴笑了笑,“上頭是什麼?大門派?仙界?你倒是不用管我們惹不惹得起,你只要知道你惹不起我們就夠了。”
女妖被花臨的氣勢懾到,噘著嘴看了觀川一眼,見他沒有絲毫反應,便也死了心,道:“就在那幅畫的後面……”
花臨順著她的目光看過去,這才注意到,博古架的後面原來還有個小隔間,一副樹下傳道圖掛在正中。她過去掀開那幅畫,只見後面還是牆壁,只是顏色和別處略有不同。
“裡面還有別的出口嗎?”
女妖搖頭,“我沒進去過,不知道。”
花臨倒是也沒指望她能再說出些什麼,一圈砸開那牆面,毫不猶豫的鑽了進去。
觀川原是想阻止的,見狀也沒什麼說的了,隨即更了上去火光照亮了黑漆漆的密道。
他們雖然沒大聲,倒底還是驚動了別人,已經招惹了那些妖族早就知曉外面有人,這會兒見他們進來也不吃驚,只是道:“想不到,我們這窮山闢嶺居然還有人來。”。那妖說著,轉身想逃,被花臨捆住了,他的不遠處就是一隻籠子,他們守在籠子前面,籠子裡則關著百多個修士,且修為都不弱。
那個籠子是仙器,觀川一眼就認了出來,問道:“誰指使的?”
那傢伙嚇得一哆嗦,連聲道:“不知道,只是我們族長被抓走了,他們說要抓些元嬰修士給他們……才肯放人。”
“秋實!秋實!”花臨看著籠子角落裡的人,猛地撲了過去,“我好想你……你怎麼會這麼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