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稱的概念啊。
“呃,原弘,你好可憐哦。竟不知道青學是什麼地方。”菊丸要崩潰了,心裡喊著:完了,真的什麼都記不起來了。
“嗯,原弘真的失去記憶是85%,其他因素是15%。。。。。。。。。。。。”乾在一旁計算著。
呃,還有個戴著眼鏡的男生,他的手在本子上寫著什麼東西,呃……。我最不喜歡別人記我的資料了,要不是我現在是病人,估計我立即把那個本子給撕了。我帶著厭煩的表情的看向那個記著資料的男生,“呃,那個乾,原弘在看著你呢。”
“對哦,她怎麼是那種厭煩的表情呢。”
他們要在這呆到什麼時候啊,真是的。
我慢慢地張開嘴,說:“不好意思,你們打擾到我了,我要休息了。”說完,我把頭轉向另一邊,閉著眼睛。
“對了,手冢,後天就是關東大賽了,要準備什麼嗎?”大石對手冢說道。
“跟以往一樣進行訓練,但要加倍練習。”他們在說些什麼啊,不懂耶!
我聽到他們講的話,很是不解,“哎!”我在心裡嘆了口氣,算了吧,不關我的事。
“那我們走吧,讓原弘靜心養病。”手冢說完便和他們一起出去了。
我很疑惑,他們認識我嗎?為什麼他們都知道我的名字,我跟他們以前有什麼關係嗎?為什麼我的腦袋裡很空啊?
“哎,算了吧,不想了。”我自言自語著,隨後我慢慢地睡著了。
“嗯,就讓原弘多休息吧!這孩子真讓人心疼。”已來到病房的表姐和表哥,看著熟睡的我,都輕淡的笑了下。
“嗯,那原弘就這樣忘記姑父的願望了,真是失望啊。嗯,也該讓原弘是時候休息了。”表哥嘴裡輕輕的說道。
“嗯…。。”
(一天後)
“哇,好爽啊!”好好的天氣啊,一大早的太陽公公就從窗戶直射過來,真實耀眼啊。“嗯。今天應該不二他們和美國間的友誼賽吧!”我不經意間說出奇怪的話。
“唔,我在說什麼啊,切。”我有點搞不懂自己了。“哇,太舒服了。”我伸伸懶腰,拍打著嘴巴打著哈欠。咦,感覺今天有點不同,覺得身上好像不怎麼痛了,好既然這樣,那我起床試試看。
“嗨。”我快速地起身,從床上起來。
“太好了,躺了這麼多的天,好累啊……。”
“原弘,我來看你了。”唔,我看向源處,原來是表姐(由於是親人,腦子裡只是本能性的知道)。“呀,你怎麼起床了,傷還沒好呢,快躺回去。”表姐見我站著,急忙的拉著我往床上去。
“表姐,我都躺那麼多了,身子骨都快斷了。而且我的傷現在不痛了。不信的話,我就證明給你看。”我揮揮手又伸伸腿做樣子道。
“呃,看起來是還不錯。但是就是幾天而已啊,不會那麼容易就完全好起來的啊。”表姐擔心的看著我,說。
“咦,病人怎麼起床了,快回去躺著。”護士進來看見我整個人在站著,忙對我說道。
“怎麼回事?”醫生來看看我的傷勢,看到有幾個人說話的聲音有點吵,不滿的說道。
“那個。醫生,他的傷還沒好就起床了,快讓他回去躺著吧!”護士焦急又擔心的看著我,對醫生說道。
“嗯,你做的不錯,很為病人著想嘛!好了,你先出去吧!我來解決問題。”醫生很欣慰護士那麼盡責任。
“嗯。”醫生檢查我的頭部,又檢查我身體上的器官,臉上展現出詫異的表情,但又隨即轉向欣慰的笑臉,“很好,沒想到這麼短的時間內,你的傷就差不多好了。恭喜你,可以出院了。”醫生微笑著對我說道。
“啊,呵呵,謝謝您。